我忍住眩晕感,在画的下面看到了一个纸箱。
被人用纸箱隐藏的东西,是写在墙壁上的文字和图画。
跟架子差不多大的面墙壁上,写满了细细的文字,全都是疯狂的话,像是罪过是人向上帝赎罪一般,又如孩子的随意涂鸦,那在痛苦中写着救赎,在做错事情后写到自己的愧疚,还有更多过分的咒骂文字,杂乱无章。
图画则是跟公共厕所墙壁上的涂鸦一般低级,是手掌的模样,但上面的圆圈似乎不规则,又倒画着三角的,我实在看不出有什么意图来。
这些密密麻麻的文字和图像,完全是用墨水,一点点的沾上去的。
“好好恶心。”我不由的说道。
事情超出了我的预料,我完全不知道接下了该怎么办。
但是在不自觉中,我把红布归于原位,不愿意再看到那幅画。
不管出于什么目的,我本能的希望这幅画不要再公之于众了。
这就是所谓的一切的根源吗?
李贤的古怪之处,诡异的日记,疯狂的举动还有现在我所看到的一切,都是源于这幅画吗?
这时候,门口响起了敲门声。
一个女性站在那里,穿着护士装,面无表情。
等我跟随她来到医护室时,唐鹊已经躺在病床上呼呼大睡。
“唐鹊!”
“声啊!不要像电视剧里傻傻的主人公好不好!”
齐格勒虽然是好心的提醒,但声音比我还大,就像赌气的孩子。
“老师,她没事吧?”我轻声的说。
“怎么可能没事啊,”齐格勒撇撇嘴,看向唐鹊,“她晕倒在楼梯口,被嘉芙丽尔看到了。我刚才先给她打了针,这才刚睡了过去。”
我长吁一口气,心里的石头算是放下了。
“谢谢您了。”我向两位老师致谢。
但嘉芙丽尔对此并不感冒,转身走向配药的房间。
“果然是你呢!”
那位老师依旧笑眯眯的用奇怪语调欢迎人。
“为什么那么说?”我被齐格勒的笑容吓住了,加上刚才看到的东西,让我不禁认为被他发现了。
等下,我又没有做错事!
似乎是我的反应出乎了齐格勒的意料,他反而羞涩的回答道:
“那个,你看动漫中不都是这么说的吗?就是快到要揭开真相的时候,主人公脑袋里灵光一闪,然后说我知道真相了,果然是你!”
我不知道该怎么接他的话好。
所以说,那个奇怪的笑容是配合着动漫人物的台词吗?
“”
“喂喂,少年你难道想让我给你推荐番剧吗?”
“没没什么,谢谢您。”
我脑袋晕晕的,还是没从那副画的冲击中回过神来。
“那我问你。你和她,为什么会在那个房间呢?是在探险吗?难道说是在约会?”
要不要告诉他?齐格勒虽说在行为上有些奇怪,但不至于是那种东西的主人吧?
“只是在整理校史而已。”我平静的回答。
“是这样啊那,打针吧!”
“为什么呀!”
所以说他到底想问我什么,最后还是引到打针上面。
但是,现在只要我一闭眼,就会想到那个东西。
那副画的含义是什么?它想告诉我什么?
明明都已经解决了一系列的问题,但为什么又出现了那么多。
但我有一种感觉,这背后有一个我无法控制,也无法找到的理由。
即使针刺进了皮肤,我也没感觉到多疼。
“少年,你是不是遇到了什么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