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毫无波澜。噩梦过去了,该醒了……”
一个巴掌拍在苏锦年的后背上,虽然看不清他的人影,却让苏锦年昏昏睡去。
“叽喳……叽喳渣!啄……啄!”一只鸟将苏锦年从睡梦中吵醒,他睁开模糊的眼,眼角还残留着泪痕。
“我在哪……刚才是做了一个梦吗?”苏锦年缓缓起身,他向前踏出一步,好似站在水中。
“滴——叮——”一颗树叶落下,落在地上,掀起一阵涟漪,随之扩散而去。
苏锦年看着地上那好似飘在水中的落叶,又抬头看去,郁郁葱葱的树荫,笼罩着这片大地。
他的身后,是那颗从小到大陪着他的古树,一切开始的地方……
“咔吱咔吱——”机器劳作的声音传入耳畔,苏锦年走到古树的后方,那里有他做梦都想看见的人……
古树下,有一位妇人,她坐在一个缝纫的机器前忙碌着。这人他永远都不会忘记,那是他记忆中的母亲。“娘……是你吗?”
妇人面容慈善,她抬起头来抚摸苏锦年的脸。“年儿,是不是累了,快来娘亲的怀里……”话未说完,苏锦年一把扑到她的怀里。
他闭上眼睛不敢乱动,此地乃是幻境,若睁眼之后,她便会消失不见吧……
“你若想留,就留下来,别走了……”听到这句话,苏锦年的内心无比的平静,他知道,这一切都是假的,他不该留下。
话语不知从何而来,传入他的脑海,犹如引路的灯塔。
苏锦年双手抱住的妇人,他露出一个满足的微笑,然后双手用力一抱,那位和蔼的母亲,便化作漫天繁星,似金粉一般飘散而去。
“嘿!傻小子,快看快看…你妈炸了!”一个人的声音自古树后传来,苏锦年悲伤的情绪被一扫耳光。
这蠢蛇……小爷我早晚要揍他一顿!
苏锦年嘴角略微上扬,他抚着古树,向着另一侧走去……
古树之后,有一个身穿黑铠之人,双手各握一把长枪正背对着他。他的披风随风扶摇,好一副威风凛凛的样子!
仔细看去,右手那把,乃是黑金盘龙抢,左手那把,正是苏锦年现在手中的乌木枪……
“想不到这蠢蛇还有这般所向睥睨的样子……”
苏锦年抬起脚步向屠苏黑所走去,当他饶过屠苏黑所,来到那人的面前之时,险些哭出声来……
究竟是怎样的存在,能够将这般强大的人,伤城如此模样?
面前的屠苏黑所,双手各持一枪,正面的披风上早已被血迹染红。他的头发披散,脸颊上颗颗汗珠滚落,砍伤无计其数,那护身的黑金铠甲,满是裂痕!
此时的他,好似凯旋而归的将军,但这一仗显然已是惨胜。
屠苏黑所将左手中的乌木枪,以微弱的力量,抬起到脸前,脸上从未有过的喜悦,一双金瞳写满刚毅。“嘿嘿,费劲千辛万苦,这金纹暗木,终究还是让老子找到了!不过比起来,还是我这黑金盘龙顺手,臭小子啊臭小子,你以后要是敢让老子失望,我饶不了你……”
苏锦年不敢上前打扰,他怕扰了面前这人的喜悦,只是站在那里静静的看着……
屠苏黑所累的席地而坐,他随手捡起一把断剑,开始在金纹暗木上一点点雕刻起来。
“这枪若是让别人认出来,还不得砍死那小子……”
忽然,屠苏黑所的手一滑,刻刀扎入他的手指上,溢出一丝血来。“啊!艹!他娘的……恐怕会在老子的手上留疤啊!我这纤纤玉手啊……”
眨眼间,金纹暗木枪上的金纹便被刮成黑色,苏锦年拿起手中的乌木枪,那枪柄的位置处,果然有屠苏黑所失手留下的刀痕……
眼看着,鲜血难以止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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