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那个帕帕尔伯爵要倒霉了,居然敢抢走你的学生。”
安贝尔举起酒杯愉快的抿了一口,随后开口道。
“帕帕尔伯爵并非我管辖的一族,不过那个家伙的做法倒是在血族中颇为有名。”
“继续。”
陆夜掏出下一罐啤酒,慢慢享受着,一边听着安贝尔诉说过去的故事。
“天底下最自私自利的男人恐怕就是他了,不过话说回来我们血族也没有不自私的存在。”
安贝尔自嘲了一下,继续说道。
“他曾娶了四任妻子,而且都是同一个人。”
“同一个人?”
“准确的说,是同一个灵魂的人。”
“嗯?”
“他的第一任妻子早已因为接受不了变成吸血鬼的事实而选择来自灭,但是这个帕帕尔却囚禁了她的灵魂,试图不断的灌入新的容器中将她重生。这样的事他至少做了三次,而且每次都是以夫人自杀而结束。”
说到这里安贝尔的嘴角不屑的翘了起来,陆夜也发出一声轻蔑的鼻音。
在安贝尔看来此人是过于自私强迫着亡妻的意志,在陆夜看来则是愚蠢。
这一声冷哼倒让安贝尔有些满意陆夜的态度,随后继续说道。
“这个手骨的主人曾经差点成为她的容器,不过在血拥成吸血鬼的最后发生了意外,在伯爵妻子灵魂的极力抗拒下,让这个女孩清醒了过来,随后在狼人的帮助下来到了我这里。”
“我来猜猜,那么执着复活亡妻的帕帕尔,肯定不会放过她,一定会一路追到你这里。我看你对他的评价,恐怕也不会有什么好脸色。”
“没错。是我庇护了那个女孩。顺手将附着在她身上的伯爵妻子的灵魂解放了出去。”
安贝尔放下深红的酒杯,脸上带着极难捕捉的欣慰。
“那个愚蠢的男人知道自己的妻子已经离开了么?”
“当然知道,我可是当着他的面解放了那女人身上的哀魂。”
“那么为何纠缠上了我的学生?”
安贝尔摇摇头,闭上眼推测道。
“能让他这么做的原因恐怕还是因为那执念。”
“哼,可笑的执念。那蠢货在哪?”
这个无聊的故事让陆夜感到厌烦,于是单刀直入正题。
“我说过了,帕帕尔伯爵并非我血盟管辖的一族。不过我倒是知道他是意大利密社所属的吸血鬼。”
(别的势力么?又得麻烦一会了。)
陆夜活动了一下肩膀,将空酒罐丢入身旁塑料袋中,准备离开这里。
“稍等一下,客人。还没有与我喝一杯呢?”
“抱歉了,我不喜欢和不熟的人喝酒。”
“就算是邀请也不行么?”
“我可不想喝混了血的酒。”
安贝尔晃了晃手中高脚杯,将它丢到了一边,开口道。
“那么到底怎样才能与你喝一杯呢?”
“只有我请别人。”
“原来如此,那么告诉你一件事,虽说血族之间的势力都是相互防备的,但以我的身份依旧可以在密社中说上几句话。”
陆夜侧脸打量了一下这个血族女人,开口道。
“免了,我这个人最怕欠人情。”
“我也一样,曾经喝了谁一杯酒而答应了不少麻烦事。”
安贝尔用手托着光洁脸颊,侧颜中透着期待。
“姑娘,你在期待些什么呢?为何缠着我不放?”
陆夜绝对有资本这样称呼安贝尔,以记录而言所谓的初代吸血鬼说不定也只活了两千年,更不用说这个三代。
“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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