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经天沉声道:“侯爷固然没有违反律令,然而税收是大行皇朝的根本,侯爷将皇朝的收入占为己有,不觉得过分吗?如果皇帝知道此事,会作何感想?”
陈兵冷笑,问:“怎么,这东泽是本侯封地,本侯不能收税?”
风经天:“侯爷当然可以收税,但封地也是大行皇朝的。封地中,有百亿百姓,要维护治安,供养军队,维修道路,建设驿站,镇压叛『乱』,种种都需要钱。如果总督衙门没有收入,这些该如何维持?”
陈兵冷冷问:“那总督以为,该当如何?”
风经天:“侯府开销有限,下官的意思是,将府税降至五,州税增加到十。”
陈兵暗暗冷笑,在此之前,他的意思可是免去府税,现在又降到了五。
“府税,一文不能降。”陈兵淡淡道,“减税也可以,那本侯被『逼』无奈,只能与各商户合作。”
风经天深吸口气,道:“既然侯爷这么说,那一切照旧好了,这税率暂时不变。”
他这么一说,众人可就不乐意了,大家就是奔着减税来的,现在税率不变,他们自然心情不爽。
陈兵咳了一声,道:“侯府的税务衙门成立,三天之内,只要去登记造册的,免去两个税。”
免去两个税,就是从百分之七,降到百分之五,众人如何不喜?纷纷称好。
“大行皇朝的税,岂非你说免就免的?”
忽然,一个声音响起。一名黄衣青年人,从人群中走出。没有人知道,他是何时到的。青年人的气度威严,甚至还在风经天之上。
他一出现,风经天慌忙上前拜见:“下官风经天,参见驸马!”
驸马?陈兵也打量着对方,不知对方是哪一位驸马。
这驸马“啪”一声打开折扇,轻轻摇动,道:“起来吧。”
风经天面『露』喜『色』,他站起身,道:“驸马爷,您怎么来了?”
青年哼了一声:“东泽是我的家乡,本驸马当然要经常过来看看。”
“是是。”风经天连忙道,“驸马爷驾到,下官欢迎之至。”
对方虽为驸马,可陈兵倒也不在乎。这驸马并非实职,只是一种称谓,多数无所事事。
当然,驸马还是有一定地位的,毕竟是公主的丈夫。再者是,驸马所在的家族也往往有一定的势力。
“哦,不知是哪一位驸马?”陈兵轻飘飘的问了一句。
风经天:“这位是五公主的驸马,东泽巫僵门的弟子文东。”
陈兵:“原来是五驸马,幸会。”他嘴里客气,人却没有起身。
文东心中不爽,道:“你就是新来的神侯吧?我文家是东泽大族,这些年来,族中生意不好做,说是税收太高。你身为神侯,不应该降低税收吗?”
陈兵看都没看文东一眼,而是问:“有巫僵门的人在此吗?”
人群中,立刻站出一名老者,老者连忙道:“小老儿正是巫僵门长老。”
陈兵淡淡道:“我听说你们巫僵门行事恶行,没少干伤天害理的事。这样吧,从现在开始,巫僵门的税收增加一倍!”
老者傻掉了,一脸委屈的说:“神侯,这”
文东气的浑身哆嗦,自己一来,对方就给自己出身的门派加税,这不是打自己脸吗?
“你好大胆子!”文东的声音一下提高了八度,“与我作对,你知道后果吗?”
“哦?会是什么后果?”陈兵终于正眼看向文东。
文东冷笑,他走到一侧,沉声道:“愿以我为首的,站过来!”
顿时,人群涌动,至少半数之人,走到了文东的背后。文东脸上,流『露』出得意之『色』,道:“你虽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