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崇端道:“国师,荐之自小没有出过帝城,更不会赈灾。这其中的门道岂是他一个愣头青能清楚的。请国师三思,即便要赈灾,也派个有经验的去。”
孙荐之道:“岳父,荐之空有满腹才华三十载,却不曾有机会用到利国利民的地方。荐之相信,荐之虽无经验,但一定能协助好舫城都尉,完成赈灾之事。”
箫崇端额上的青筋跳了几跳,摇摇头算是默许了。
我道:“孙侍郎,你此去,一是要安置好灾民,使无居所的有所居,缺衣少穿饿肚子的有吃有穿。二是要加固堤坝,回来时务必呈上一份折子,写明之前的堤坝为何不牢。要找出除了洪水太大以外的其他原因。找不出你这个侍郎也不用再回帝城。三是要修建水库,将河水引流到水库,并与舫城相连的其他几城连通水道,汛季时将舫城水库中的水引流到他城,最好选缺水的地方连通水道。”
我起身将折子送到孙荐之跟前,孙荐之起身慎重接过,道:“臣,必不负帝君与国师的嘱托!”
我拍拍孙荐之的肩膀笑道:“有几句话我还要叮嘱你。这五十万两白银,一分一厘用到什么地方,都得给我算得清清楚楚,记得明明白白,有一分对不上帐的,你头上的脑袋就得悬在正午门上。再有,这宫中的巧匠有熟悉堤坝工程和水库工程的,你随便挑,一并带了去舫城。即刻就出发吧,救民赈灾,刻不容缓!”
孙荐之道:“是!臣这就出发!只是此去山高水远,短时间必回不来。臣能否回家中,和臣妻告个别?”
我点点头道:“准。”
等孙荐之离开后,承乾殿只有三人。我坐回“明心见性”牌匾下,箫崇端开口道:“国师为何选荐之去赈灾?这朝中张侍郎c刘侍郎都有赈灾的经验。荐之寻常只负责户部的预算和开支计算c收录,不曾有赈灾经验。”
我道:“箫尚书可知,初生牛犊不怕虎。想必当初箫尚书将家中独女嫁给孙侍郎时,也定是看中了孙侍郎身上的才华。这朝中,也需要一些能做事的新人,坐在关键位置上。”
箫崇端一点即通,见佳婿有升迁的可能,半点不掩俞心中的欢快。
箫崇端道:“既然国师已有决断,那蜀南太后那边该如何交代?”
我并未回答箫崇端的话,而是问道:“这朝中党派斗争严重,箫尚书却似乎一直独善其身。我想问,箫尚书,是哪边的人?”
箫崇端捋一捋胡须道:“不知这问题,国师是替帝君问,还是”
我看一眼天佑王道:“是臣自己问。”
我先前称我,只因手握龙玺。如今称臣,便是以国师的身份问。
箫崇端看一眼天佑王,再看一眼我,道:“此事,臣多年来一直没什么忌讳,可直言于国师。至于国师信与不信若是不信,便当个笑话。”
箫崇端正色道:“臣,永远站在青州这一边。”
天佑王道:“这青州是帝君的青州,箫尚书,何不言明?你们这些文官说话间吞吞吐吐,欲说还休的劲道,本王是真看不上。”
箫崇端摇摇头道:“这青州,是帝君的青州,也是青州百姓的青州。听说国师想问王爷去年超支的八十万两,至于这部分超支的账目,是帝君特批的,臣也不敢过问。”
我笑道:“我明白了,请箫尚书明早将兵部历年的账目都送到承乾殿。至于蜀南太后的事,我自有决断。就此,便回去休息吧。”我是无量尊坐下的小弟子,绿仙人。
说来,我的名字和我本人太相衬不过了,毫无半点仙人的风骨和洒脱,还被戴了数次绿帽子。大师兄见到我,总会长长叹一口气,“小绿三儿,你说,师父他老人家哪根仙筋搭错了,才取给你这么一个晦气的名字,啧啧啧。”
诚然,大师兄的名号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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