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母亲也不知道那个可怕的,概念聚合体般的怪物去了哪里,是否在注视着自己。。。”
阿克的语气中透露着奇怪的轻松感。
“而上次的崩落则是试探,三色就是母亲的代行者。”
“因为我们严格来说也是从一切的根源——无终之声,伟大的夏中衍生出来的,所以哪怕失败了也可以视为种子本身的程序错误,既然有了错误,那到时候连身为万物咨询统合体v都可以不用顾忌了。”
“毕竟出了故障嘛。”
他嬉笑着。
“然后。。你知道的。”
鹊的手指将两个式子连在一起,绘制出一道柔和协调的金色曲线。
“失败了,对吧。”
“这也是我背叛的原因。”
“黑天鹅之母只将我们当作工具。”
阿克木然地叙说着,表情。。没有表情。
“我们三色的立场,从最开始就不属于夏那一边,也不是母亲的子嗣,我们只是两边的牺牲品,是半吊子——我们只有自己!”
“最后。”
“我的失败固然有着被算计了的因素在。。但要不是母亲最后关头收手了,强行封印我们的力量,又怎么会被这群凡物扳回一城?”
“在srah随时会降临的恐慌中,我——灰色成为了代价。”
阿克仿佛说着与自己无关的事情。
“那究竟是柠檬还是我呢?”
“记不清了。。但是,我们成为了乐园的俘虏。”
“而代也从母亲的掌控中脱离,成为了一处生者榨取母亲力量的地方。”
“这就是失败的代价,虽然免不了损失,但比起直接的灭亡实在是很轻巧了。”
“火纪虽然以生者的巨大灭绝为收尾,但严格来说也是它们的胜利。”
“我们杀死了十位数的烛火,最终熄灭和雀跃隐藏了起来,虚衍——我们兄妹则成了战利品。”
“呵呵呵。。怎么样,听起来是不是很荒谬?”
“关于这个世界的抗争史。”
“举世之敌!”
阿克想要看到自己友人震惊的神色。
是啊!
无论是谁,乍一听闻这种耸人听闻的事情,总会失去方寸。
就连一直讳莫如深的鹊也应该——可惜并没有。
他仍旧是那副玩世不恭的淡淡微笑。
看久了也就习惯了。
叹了口气,阿克只得继续说道。
“常态下的烛火不过是母亲制造出来的赝品,几乎没有了更进一步达到质变的过程。”
“除去那些自我突破的变数以外,我可以轻易地杀掉他们中的任何一个,就好像拧断婴儿的手指一般轻松。”
“。。。”
的确。
至少现在的鹊想不到虚弱期的自己有什么能对抗阿克的手段。
连能否逃走都是个问题。
鹊想起自己记忆中的那些仪式衍生物的描述。
其他位面的质变个体与群体。
虽然划分标准不同,但同样的能级中,这个世界的烛火的确不够完整。
残缺,偏颇的力量体系。
或者它们已经达到了许多凡物无法想象的境界,在鹊的记忆中只有很少一部分世界能达到这种程度。
可那还是不完全的。
“哪怕是母亲,面对规格外的怪物也只能拼了命的隐藏自己。”
“我们又算是什么呢?”
“仰望天空的蚂蚁吗?”
“——当然不是。”
鹊自然地笑着,手指将圆融的曲线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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