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好笑话的?果然照一些比较值得摧毁践踏的家伙去玩弄比较有成就感吧?
“其实。。。”秋神坐的非常端正,虽然衣服过于宽大,但是隐约可以看到她挺直的背脊。秋神左手握成拳头放到嘴边,轻轻咳嗽了一声。
“咳咳。。其实吧,现在关于你的事情包括处置权利基本上都是是由我全权负责的,所以刚才对于你的处置方法仅仅是她们的建议啦,我可以选择采纳或者不采纳。”说着她又掏出那支沾了血的金属笔扬了扬“不过出于礼帽,我认为还是有必要对她们交代一下,所以让你流点血还是有必要的。”
“额。。交代?你是说。。”鹊没有在意她话里揶揄的语气,只是对于话里面隐约透出的意思有点在意。
这家伙不会。。
“嗯,我不准备处理掉你,我会让你一直活下去。”秋神说着,还没等躺在病床上的同龄少年露出什么反应,继而又露出恶魔一般的笑容“谁说啊?你现在的生死大权都掌握在我的手上,是不是应该听听我的话呢?”
“哈?难道你要让我当你的奴隶?”鹊立马有些夸张的大叫起来“不行!绝对不行!你以为这样就让我屈服吗?要杀要剐悉听尊便!”鹊一脸视死如归的表情,那眼神直直地盯着秋神的脸,一副“我看错你了!你背叛了革命!”的样子。
秋神又险些失态地笑出来,说实话那副纯真的样子与她给人的第一印象有些不符,以至于鹊也无从分辨究竟哪个才是她真实的一面。
“说要你当我的奴隶了?”
“呼。。那还好说。。”
“我那天也充满了魅力,要不我也可以勉为其难地考虑一下。。”
“不用了!还是不用了!”
“呼呼。。既然如此的话,那就来听听我的建议如何,我不会要求你当奴隶的,我让你当我的狗怎么样?”
“。。。”
“。。。。。。”
“哈?”
“我说让你当我的狗怎么样?没听见吗?”
“不,你发烧了?”鹊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她,此时此刻没有感受到葫芦瓶被军区的羞辱感,反而有一种莫名的兴奋。。不不!怎么可能!
这个混蛋!这个瞎说八道的女人,竟然要让我当他的狗开着玩笑,这种事情怎么可能答应。。。吗。。额。。好像不答应的话,可能会被干掉,果然还是——不行不行不行不行!狗。。狗狗什么的,实在太羞耻了。。。
鹊现在已经难以保持镇定,以他的厚脸皮无下限来讲,这样的事情一定会做得出来,所谓他们的不择手段不仅仅是对他人而言,其实是对自己也可以做出非常不人道的行为。。哪怕是强迫着自己。
但是总觉得有些微妙。。各种意义上来讲。
不管是这些和这个秋神有些的关系,还是她提出的要求。感觉。。这场好无厘头的对话从头到尾简直就像在做戏一样,荒诞并且不正常。
深入基层说得通,但是从正常人类的对话流程来讲,总觉得有哪里不对,有种刻意和生硬的地方。旁人是听不出来的,只有两个当事人才能感受出来的。。对于话题的互相引导和暗示。
等等。。旁人?也就是说这个很可能存在监视装置的房间。。。关于自己可能正在被监视这一点她也意识到了吗?
——所以才提出这种践踏人尊严的命令吗可恶!
鹊看上去有些赌气地没有吭声,只是抬起头来看向秋神,眼中闪着莫名的光彩。
秋神只是端正地坐着,笑眯眯地看看他,场面再一次安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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