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因为自身和他人的原因,已经造成了很多的惨案,但比起那些真正恶质的存在根本不值一提。
擅长使用各种玩意儿,依靠源血和混沌思维进行制作和操纵的神秘者。
还有就是关于我的伙伴,家人。。。
。。家人?
什!。。
鹊的眼中闪过一瞬间的慌乱,从醒过来开始,他就下意识地试图用混乱的思维自我蒙蔽的真相,根本打心底里不愿意去提及的事情,在这一瞬间被想了起来。
我的。。人。。
铃兰和铃音。
那是我在上一个城市,上一片区域中,非常巧合的也非常幸运的各种意义上来说都是不可思议的——邂逅的两人。
那是两只可爱的萝莉
鹊头一次打,心底里生出沮丧感和想要破坏一切的冲动。
如果说“命运”这玩意儿也可以拟人化的话,那它就一定是一个人渣没跑了。
本来这两个天使一般的女孩今应该走在他们应该走的轨迹之上,然后就这样死去,也会如同凋零的鲜花一般凄美吧?于是就没有本来了,在遇到了我之后,她们能不能走完原本正常的生命轨迹姑且不论。既然改变都已经发生了,我都会去接受的,为什么?为什么还要继续这样呢?
之前那是类似空间传送术性质术式,或者说是召唤术的变质版本。。但不管怎么样,相依为命互相依赖的三人再一次被分开了
现在又是我一个人了。
这简直就是天大的笑话,喂喂!笑死人了,有没有啊?我完全不明白啊!
我这种人形麻烦漩涡,移动天灾,将周围的一切卷入其中的台风——本身就是沾惹到就会倒霉的,会被波及而亡,但即使是我,不择手段迫害他人以达到自身目的,可以为了摧毁一件尸体就将数以百万的人呢拉入死亡深渊的的我,乃至无论犯下怎样的罪行,都不会为此感到半分羞愧甚至偶尔愉悦的我。
即使是对天灾,命运也没有放过,它似乎认为一切都需要被拖入不幸的深渊,用痛苦来折磨痛苦,用天灾来毁灭天灾。
这究竟是什么意思。。。
鹊感觉自己稍微可以理解失去妹妹的阿克的感受了,今天那个时候自己挺还自以为是。
不,说到底连上面一大串话也是在插科打诨,我一直在逃避,我一直想逃避,我认为逃避是一种正确,从见到铃音开始,从在这个世界第一次睁开眼睛开始,甚至从那至今尚未明确的过去开始。。
逃!
逃避!
想从整个世界脱离出去,想要得到所谓的超脱,然而这终究是不可能的,因为现在的这份心情,这种撕心裂肺的感觉,这种足以把人击倒的痛苦即是证明。
不想失去心爱之人,但从一开始就没想过要回应她的期待,毫无理由地逃避,毫无节制地后退,总是含糊其辞,自我欺骗,直到最后连自己都骗了过去。
造神者并不是没有办法使自己成为神,而早晨车之所以是造神者,鹊如此自称而不是叫升神者,不能拥有单一纯粹的神性。。仅仅是因为不想而已。
人性压倒神性,不会永远持有不变的单一纯粹情感和指标,而是更加复杂而贪婪的人性,这注定了他只是一个人,而并不是那些神。
是人就会害怕,会有寂寞的时候,是人就应该好好的活下去,但是这些也是自己做不到的,没有成为人的资格。那么既然如此,一切都又回到了原点。
自己。。究竟是什么呢?
鹊的眼神不知何时已经完全黯淡下去,那种空洞和无神。。简直和死了一样。
这时候,鹊被人发现了。
——“你在做什么呢?”
平静中略带疑惑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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