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门外的围观群众?”
我问道。
鹰眼白了我一眼,说实话很漂亮。
出于男人的审美。
鹰眼没有等待那个身影的继续靠近,而是主动走上前去,并接下背上的枪械,抱在手里。
看样子,被人捅一刀的阴影还是很重的。
我自然是跟上去,没忘了回头给这个突兀的建筑拍张照。
“你不该在这里,快离开这,快离开。”
那个女人在距离我们三米左右的距离站住,看着我和鹰眼,嘴里念叨着,字里行间透露着恐惧。
“我又回来了,贱人。”
鹰眼回话,一脸嘲讽的看着眼前失魂落魄的女人。
眼前的女人除了重复着一句话,所表现出来的样子像是已经精神崩塌的样子,俗称失心疯。
正当鹰眼架起枪准备一枪打爆眼前女人的脑袋,我拉住了她。
“你怎么确定这个女人也是不死的?如果她捅你一刀才让你回到现实,你有没有想过?”
其实我也是瞎猜的,毕竟方圆几里都只有她一个能动的东西。
听了我的话,鹰眼半信半疑的放下枪,但不敢靠的太近。
“要怎么才能离开?”
我走上前两步问到,依旧保持安全距离,就算对方突然暴起,我也有足够的时间激活指环将其制服。
女人歪着头,看着我,呆滞,空洞的眼神。
只见她缓缓抬起手臂指着一个方向,顺着她所指的方向,居然是殡仪馆。
难道是,从哪来得从哪回去?
我看着她所指的方向,皱眉思索。
“小心!”
就这一走神的功夫,我听到了鹰眼的警告,一回头,就看到本来离我两三米的女人已经来到我身后,悄无声息的。
大意了,激活指环也来不及了,匕首已经刺出,鹰眼抬起枪瞄准也来不及救援。
顿时,一个无名怒火让我很不舒服,该死的婊子,就应该让鹰眼一枪打死你。
“战傀,撕了她。”
直接吼出,我也只有说一句话的时间,匕首距离我的身体不超过三公分,我甚至能感觉得到匕首的锋利。
停住了,疯女人不可思议的扭动脑袋看着身边的战傀,疑惑,痛苦,迷茫在她眼里炸开。
捏着匕首的手臂,碎成几节掉落在地上,没有血液,像是被抽干血液的肉体。
战傀站在我身边,它那漆黑的右手居然长出长达半米的爪子,黝黑发亮,样子像极了剪刀手爱德华。
战傀没有再给疯女人留机会,一但我脱离危险,他立刻暴起,并不在乎眼前的敌人是弱不禁风的女人还是战士,失去右臂站都站不稳疯女人又怎么是战傀的对手,眨眼之间就破碎在战傀的利爪之下。
“你不是说要被她捅一刀才能回去吗?”
虽然鹰眼很好奇我所喊的战傀到底是什么,但这个女人很聪明,我不说她便不再深问。
“我情愿不回去也不想被一个疯女人捅一刀。”
看着碎了一地烂肉,我让战傀跟在我身边,朝着来时的方向走去。
“走吧,殡仪馆,从哪来回哪去。”
我带路,鹰眼将武器背上,这样不妨碍走路。
感受着脚下沙砾的咯吱,还有这诡异的天气,这个世界那么的真实又那么的虚假。
我来了多久了?看看时间,差不多四个小时了,按理来说,天应该黑了,可这天,像是3d投影的,毫无变化,要不是细看乌云的翻滚,我真以为那就是一幅画。
这时。
“等等,不对劲。”
鹰眼在我身后喊住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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