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鞅表示没听懂,但这并不重要。
随后我开始陷入疲倦,眼皮千斤重,直挺挺倒下。
“他透支脑力了,休息一下就没事。”
这是我失去意识之前听到月说的最后一句话。
我睡了多久?
我似乎感觉自己被一个巨大的动物咬着脑袋在树林里狂奔,头颅的挤压感,随风摇摆的身躯,那么的真实。
不多时,我终于能动了,睁开眼,看到的却依旧是那个商业会所的包间,除了破碎的窗户,还有桌上高脚杯里残留的可乐,这一切告诉我刚才的并非一场梦。
我挣扎着坐起来,脑袋像被门挤过似的,涨疼难受。
“醒了?很快就会好的。”
商鞅?他没走?
我看到破碎的落地窗前,商鞅盘腿坐在那,靠着残缺的玻璃墙。
我拍了拍脑袋,对他点点头,自从传承在我脑子里,疼痛是常有的事。
起身从酒桶倒了些水,走到破碎的玻璃面前,地上找不到一丝碎玻璃的渣渣,估计是落在那个空间里了。
“谢谢。”
商鞅就这么道了一句谢,波澜不惊。
我没回答,只是微微点头。
“月呢?”
我边喝水边问道。
“月使去找那三个人类了。”
商鞅看着外面的景色,道。
乱入的那三个人吗?好像月和垚一直在维持这个世界不被常人所知道,但重返人间的这些人却从不顾及自己的存在,或许是觉得人们不会相信罢了。
“卧槽,窗呢?”
被尿憋醒的胖子刚从厕所出来,看着已经漏风的落地窗,揉了揉眼睛,确保自己没看错,大声问道。
“被小偷偷了。”
我看了胖子一眼,有点羡慕他,什么都不知道也就不困扰。
“哦,老五,我刚才梦到一个话真逗,不瞒你说,我被炒了。”
男人抱着公文包一脸失落,我不说话,就旁边站着。
商鞅有些皱眉,转过头看向我。
“被炒就是被雇主开除,不再付给他钱。”
听到我的解释,商鞅点点头,又看向身边的青年。
“你是干什么的?职业?”
商鞅对陌生人很好奇,我就在一旁看着,当个翻译。
“我学法学的,在法院,结果因为检举上司受贿,被那孙子把我开了。”
哟,还是个挺有正义感的年轻人,我不由多看几眼。
但没忘给商鞅解释。
“学法律的,普通人只要你有本事,考得到证书,也是可以当上判官的。受贿在这时候是犯法犯罪的。”
商鞅听闻,有些惊讶。
“年轻人,你做得对,如果当官的暴毙杀人犯当以何种罪名?”
“包庇罪啊!和常人一样。”
年轻人想都没想就回答,我暗自点点头,看来这小子还是有点学识的。
商鞅也点点头,结果问出一句让我喷豆浆的话。
“那是否连坐之罪?”
年轻人楞了楞,又看看我,我赶忙不言比划,意思是这人脑子不正常。
其实我也不想的,毕竟谁都不愿意跟神经病聊天,但如果是脑子有问题的那就不一样。
“哦,叔,你说笑了,一人犯法为何要连累别人呢?你这话让我想起古代一个人,商鞅。商鞅变法知道吗?”
年轻人到也不介意顿时跟商鞅聊了起来,但他的接下来的内容让我想离开这个压抑的地方。
“知道,当然谁人不知道。”
商鞅倒也利索回答。
“可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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