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左手伴着话音挥出,五指如钩,径直去拿蒙古少女的手腕。
那少女被张锡风冷不丁来了这么一着,猝不及防,待想到要躲闪时,右腕一痛,已被张锡风牢牢捏住。
张锡风捏着蒙古少女的右腕,冷冷问道:“你撒手还是不撒手?”
“不撒手!”蒙古少女虽然已被制住,却仍在强撑着,依旧嘴硬。
“哎呦!”少女刚说完三个字,便发出了一阵*。
她的腕骨被张锡风捏得咯咯作响,一阵阵钻心般的疼痛袭来,不禁叫出声来。
张锡风见她虽然疼痛难当,滚滚泪珠在眼圈里直打转转,却还在硬挺,暗暗佩服她的倔强和个性。
那些护卫没料到张锡风半招就制住来女主人,直吓得魂飞魄散,齐声怒喝一句:“大胆刁民,竟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活得不耐烦了吗?”纷纷扬着兵器抢上救援。
张锡风如何将这些小小侍卫放在眼中,冷冷一笑,右臂轻轻挥出,食指凌空虚点,用的正是他隔空点穴的绝妙手法。
一阵嗤嗤的气流声响过,七八个侍卫立时有如木塑,执着刀剑,傻愣愣立在街上。
剩下的八九侍卫料不到张锡风竟有隔空点穴的本事,全都吓坏了,但此时女主人还在对方手上,怎敢临阵退缩!只得硬着头皮而上,一时间剑拔弩张,杀气腾腾,吼声如雷。
张锡风冷冷一笑,双手将蒙古少女推在身前,道:“谁敢上前,我就要了这个女人的命!”众护卫既投鼠忌器,又怕张锡风出手打伤自己,虽然声音叫嚷得很响亮,却彳亍逡巡,不敢上前。
蒙古少女口中骂道:“全都是没用的东西,都给老子退下,本姑娘自己的事情,用不着你们这些废物管!”
“哎呦!”她说着说着,忍不住又*了几声。
剩下的侍卫面面相觑,巴不得她说这句话,当下如逢大赦,缓缓向后退去。
瞧见这蒙古女子御下甚严,号令如山,张锡风也很惊讶,心道:“这个蒙古女孩到底是什么来头,竟然这般大的架子。”
转念一想,“管她是谁呢,老子先取回宝剑才是正经!”
当下哈哈一笑,叫道:“你还不把快剑还我!”
“不还!”蒙古少女还在那里犟嘴。
张锡风手上缓缓加力。
眼见那根白玉般的腕子就要被张锡风捏为齑粉,蒙古少女终于承受不住了,失声尖叫一声,不由自主地撒开右手,那根玄铁细剑便向地面坠去。
张锡风左脚当空踢出,正踢在剑把子上,剑光耀空,踢出一丈余高,右手探出,稳稳接住自半空下坠的细剑,朝蒙古少女抛了个媚眼,神气完实地插剑入鞘,笑道:“早这样不就得了,何必吃这么大的亏。小姐,适才多有得罪了!”
“你!……”
蒙古少女一时气得语塞,银牙紧咬,胸部也随之急促的上下起伏。
她刚才吃了个大亏,知道张锡风武功高强之极,自己去招惹他绝没有好果子吃。可她实是爱极了那把玄铁细剑,就这样失去犹自不甘心。
她低头想了好一阵,也没有好法子,却实在咽不下这口气,当下厉声斥道:“好你个胆大包天的小汉狗,竟敢对本姑娘放肆无礼!怕是活的不耐烦了吧?!”
张锡风拔出玄铁细剑,作势将剑锋架在蒙古少女颈项上,冷冷道:“小丫头,别给脸不要脸,若惹急了本少主,嘿嘿,管杀不管埋!”
瞧见蒙古少女脸色雪白,浑身发抖,张锡风的目的达到,大笑了几声,又收剑回鞘。
他满脸温和,柔声对蒙古少女说道:“哈哈,其实我是吓唬你的!”
“死汉狗,你……!”蒙古少女气得全身发抖,却慑于张锡风的武力,终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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