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锡风恨透了自己,气得满面通红,大声叫道:“风儿,雪儿,都是我不好,耽误了时间,差点害了你们!真是该死!”说罢,狠狠的抽了自己一巴掌。
这一掌够狠,他的左脸登时肿了,上面印着五根手指印。
“啊也!”风雪双艳齐声惊呼,一齐抢上。
“哥哥,您怎么对自己下手这么狠!”两位美女见到他肿胀的左颊,都心疼得流下泪来。
张锡风却觉得不解气,还待再打,风儿雪儿连忙扯住了他。
风儿娇声劝慰道:“好哥哥,别内疚,风儿和雪儿的命都是您给的。您能及时来救,证明心中装着我们,风儿就已经感激不尽了!”
“我居然为了什么狗屁经书忘了你们!”张锡风叹道,“我这样做,真是猪狗不如了!”
他是真的悔了,尽管两位美女虽然并不介意,但他仍很是愧疚。
风雪二女见他心有怏怏,反倒难受起来,一起求道:“少主哥哥,您别这样啦!没事的!你看,我们两个不是好端端的站在您身边吗?”
张锡风望着风雪美丽的面庞、曼妙的娇躯,深深吸了口气,心想:世上哪有什么东西比风儿雪儿还宝贵,可别为了枝叶,忘了初心,悔之无及。
他这一次贪念,差点铸成大错,心有余悸。
张锡风怒由心起,抬头向旁边的章华寺看去,但见香火旺盛,烟雾缭绕,人来如织。
他恨极丐帮弟子,只是投鼠忌器,很是惧怕郭靖黄蓉的声名,不敢大举报复,只好将满腔的怒火转嫁到丐帮的同路人章华寺身上。
“风儿,雪儿,可休拦我!”张锡风恨恨说道,“章华寺太坏了!这些年不知干了多少坏事,害了多少人。这藏污纳垢的魔窟,实在令人生厌,待我去平了他!”
“烧寺可以,少伤人命,最好先将人疏散!”
风儿再善良,也不是圣母,方才她被缚了半天,还差点被恶贼玷污,也恨透了这魔窟。
“这是自然!”张锡风纵身跃起,一个雄鹰展翅,飞入寺中,擎起沉重的撞槌,咚咚咚咚的撞起钟来。
这钟系青铜铸就,体型庞大,敲起来自是震耳欲聋,声透数里,令整个江陵城的人都可听见。
接着他轻身跃到殿中佛像上,滴溜溜一缩身,便隐匿在佛祖的塑像之后。他潜运内力,气沉丹田,洪亮的声音冲腹而出:“章华禅寺,欺男霸女,罪大恶极,将被天火,化作瓦砾,僧俗人众,速速离去,届时不走,悔之无及!”
听着大雄宝殿的喧嚣声,几个酒肉和尚醉眼惺忪,赤着足跑了进来,骂道:“哪来的狂徒,这么大胆,胡说八道!”
借着香烛的火光,向四周望去,却没见任何人影,只听那殿中佛像又说话了:“天降大火,我佛慈悲,僧俗人众,速速离去!”
这几人见不到人影,却清清楚楚的听见了从佛爷爷嘴中发出的声音。
他们还以为是佛祖显灵,哎哟一声,跪拜在地上,捣蒜般磕着头,道:“弟子谨遵佛祖吩咐!”
几人跌足跑回寝室,对群僧大叫大嚷道:“佛祖显圣了,佛祖显圣了!这里马上要失火,咱们快跑!”
张锡风潜运内力,将殿中供奉的烛火击倒,掌风挥出,以助火势。片刻后,大殿中顿时燃起熊熊的火焰,腾起一片黑烟。。
群僧正在嘲笑那些人异想天开,撞了邪魔,猛然见到黑烟,一个个吓得惊愕万分,魂不附体,连鞋袜都顾不上穿,争先恐后的奔出寺院,有些人连衣裤也没穿,光条条的闯出庙来。
烈焰冲天而起,噼里啪啦的蔓延开来,一幢接一幢,竟将整座章华寺都化为灰烬,因为及时疏散,无一人伤亡。
群僧和香客们看着这一片瓦砾,七嘴八舌的议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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