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花雪月四个女弟子眼见张锡风的背影越来越远,向郭破虏说了声:“抱歉”,便拍马追赶少主而去。
郭破虏不知就里,望着郭襄,疑惑地问道:“二姐,您怎么能说出这等话来!锡风哥哥和那些姑娘可是咱们的救命恩人啊!”
郭襄一脸的愧疚,叹道:“我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只要一见到这个张锡风,我便有些着恼,就想与他干仗。其实方才那些话,我刚说出口便已后悔了。这样罢,今后再见到她们,我向她们道歉。”
“知错就改,这才是我美丽善良,善解人意的好二姐!”郭破虏赞道。
“哟!三弟什么时候学会用爹的口气来教育人了?难怪咱娘说你大有父风!”郭襄也调侃了一句。
姐弟俩都骑在马上笑了起来。
郭破虏手里拿着张锡风刚才送的那枚鸡蛋,翻来覆去的看个不停,不知怎生办才好。良久,他猛拍了下大腿,叫道:“原来如此,我明白了!”
郭襄有些诧异,问道:“你明白了什么啊?大惊小怪的!”
郭破虏挠头笑道:“二姐啊,我不管他三七二十一,拿着这枚鸡蛋随便这么一磕,不就得了,哪用管什么大头小头!”
郭襄等了老半天,还以为郭破虏明白了什么大事,听到这几句话,算是彻底没辙了,几乎晕倒在马上。
在那边,张锡风打马前行,走了老半天,仍是气鼓鼓的。
风儿劝道:“好少主,好哥哥,您大人有大量,就别生气了!您看这里的景色多美。”
张锡风啐了一口,兀自愤愤不平,对风花雪月说道:“没想到郭靖黄蓉英雄盖世,他们家老二的那张臭脸却这样难看!德性!咱能不看就不看。”
风儿侧着脑袋笑道:“我倒觉得郭二小姐玉肤雪貌,挺美的。同为女人,先瞧瞧人家,再看看自己。唉,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
张锡风失口叫道:“切!风儿,你啥眼神啊,你可比她美貌多了,好不好!这郭二小姐已经这么一大把子年纪了,还在那里装嫩扮小,以为自己是谁呀!”
自在襄阳城受到郭襄的一通奚落后,张锡风便有些看不惯她的做派,连人家呼吸空气都要拿出来冷嘲热讽一番。
雪儿知道少主动肝火都是为了自己姐妹们,心里感动,便顺着少主的意思调侃起来,笑道:“哎哟,没想到咱家少主哥哥的这张嘴就像一挺机关枪,谁敢招惹您,您就喷他一个稀里哗啦,狗血淋头!”
张锡风见心爱之人契合时宜的跟进,真是喜悦万分,笑道:“雪儿,可不是吗!别人骂我,我倒无所谓。但有人说你们的坏话,我就接受不了。我平生最大的乐趣就是听别人夸赞你们几个呢。”
“哈哈哈哈!”
风花雪月一同发出银铃般的笑声,张锡风心花怒放,魂飞九天。
张锡风同郭氏姐弟分别后,带着四个女弟子,继续追踪着释教总统杨琏真伽的下落。
这一日,一行人又发现了杨琏僧伽一干人的踪迹,正要去追,却又发现了白衣淫贼的行迹。
张锡风便将四个女弟子分为两拨,风雪双艳随他行动,去追杨琏僧伽,闭月和羞花则相机而动,盯紧淫贼。
分开前,张锡风叮嘱闭月和羞花,千万要注意安全,不可暴露行踪,更不要与人动手。他再三对闭月羞花强调,她们的生命比什么都重要。
张锡风带着风雪双艳向西行去。
一路上,他眼里尽揽着花容月貌,耳畔回荡着欢声笑语,真是神清气爽,心中说不出的享受。
他浑身的荷尔蒙没处发泄,于是抖擞着精神,拔出剑来,从马上跃起,在空中唰唰唰唰连劈四剑,又稳稳当当地落在马上,望着风雪双艳笑道:“你们看看这一招酷不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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