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脸的惊慌失措。
唐兀人就是原西夏和吐蕃部分地区的兄弟民族居民,在蒙元时期同西辽人、回鹘人等一起被统称为色目人。当时属于第二等级。由于文化差异更大,部分色目士兵的凶暴犹在蒙古人之上。
看样子这又是一群色目士兵在圈地杀人。
此时,部分蒙古和色目统治者执行圈地为牧的政策,强行将中原地区汉人和女真人的上好耕地抢过来,改成供骏马驰骋的牧场,许多百姓因而被逼的家破人亡,到处逃难。
只听前面响起一阵“嘟嘟嘟”的号角,接着又传来刺耳的羽箭破空声,几声惨叫,跑在最后的几个难民应声倒下。
随着急促的马蹄声越来越近,一队彪悍的色目人阿速军奔了上来,阿速军是蒙古帝国最精锐的骑兵部队,最为勇悍,在战争中无往不利。
这群阿速军或弯弓搭箭,或抡着弯刀,鼓噪呐喊,杀气腾腾,打马追近。百姓跑得虽快,但一个个扶老携幼,又带着行李,更无脚力,怎跑得过追云逐日的色目骏马,很快便被追上!
高鼻深目的色目兵士纵马冲进人群,二话不说,挥着钢刀,兜头便砍。弯刀冷冰冰的,没有半点怜悯。
血光中百姓奔逃哭叫,推拥滚扑,色目士兵却嬉笑着打马来回奔驰,手舞长刀,在人群里乱砍乱杀,俨然将残杀无辜当成一件乐事。
一眨眼的功夫就有上百人死在刀箭或铁蹄践踏下,死尸横七竖八堆积在地,将南襄大道堵了个水泄不通。
哭喊声呼叫声,撕心裂肺震天撼地,场面之惨烈,令观者悚然。
郭破虏见目睹色目兵的暴行,双眼一瞪,便要上前制止。前面郭襄急忙伸手扯住他坐骑的缰绳,叫道:“破虏,不可为这些小事误了咱的正事。蒙古鞑子在北方到处烧杀掳掠,你我可管得过来么?”
郭破虏正色道:“二姐,一路上咱们只要看见蒙古军队便远远避开,免得误事。可今日这事实是不能坐视不管。爹爹说过:‘人命关天,岂有小事’,娘也说过:‘勿以善小而不为’,咱爹娘守襄阳这么多年,不就是为了保护天下百姓的安全吗?!咱们受爹娘教诲这么多年,怎能眼看着无辜百姓遭到屠杀,却在一旁袖手旁观呢!”
他大有乃父之风,这倔脾气一发作,纵有十匹马也拉不回来,竟毫不理会郭襄,拍马突入阿速军的乱马之中。郭襄叹了口气,道:“也罢!”拍马跟上。
此时,一名百夫长正挥着弯刀向一个倒在地下的老者砍去。百夫长刀刚挥出,眼前蓝影一晃,刀头已被人扯住,一股大力拽来,连人带刀被扯下马,原来是郭破虏施展出家传的擒龙手法,一招制住敌人,救下老人。
阿速军士见百夫长被人突然扯下马,又惊又怒,吼声阵阵,一齐扑上救援。
郭破虏手脚远比脑子动得快,他抓起百夫长的身子,上下左右挥动,俨然是在舞动一块盾牌。色目兵士唯恐伤了自己人,便全都不敢动了。
双方僵在了那里。
“哪里来的狂徒,胆敢阻挡我蒙古雄师铁蹄的脚步!”
阿速军中走出来几个人,都是江湖打扮,为首那人三十来岁,身材修长,面窄鼻高,头发蓬乱,留着络腮胡子,像是汪古部人的长相。
这络腮胡走到郭破虏面前,将熟铜棍往地下一顿,喝道:“你们这两个娃娃是什么来头,活得不耐烦了吗!报上名来。”
他天生脾气暴躁,竟不待郭破虏答话,便挥着熟铜棍照着他头他不该鲁莽行事,坏了大局。郭破奴心中不服,却不愿反驳姐姐,唯有充耳不闻,沉默不语。
车马行了一阵,突然停了下来,原来是一棵倒伏的杨柳树横在道上,恰好拦住了去路。
这伙色目兵士和江湖异客警惕地环视着四周,却不见有任何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