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功力而论,风儿自然要远胜白煞,招数也强,但她从未与高手对过敌,经验尚有一些不足。初次对阵,还是选择以稳为先,是以手握两支峨眉钢刺,先守住门户,不急于进攻。
白煞数招过去,看着风儿只有招架,并无一招还击,暗自得意,心道:“老子料敌不明,差点上了大当,小丫头毕竟是女流之辈,原来只是掌力厉害而已,于兵刃上的造诣十分有限。老子趁着剑身够长,先使出杀招,到时便不用去怕你的掌力,你可是作定我的压寨夫人了!”想到这里,他脸上挂着坏笑,一声长啸,啪啪啪啪连劈四剑,剑气霍霍,跌宕起伏。
剑招方刚攻出,白煞立时悔了,生怕风儿招架不住,丢掉性命,那自己可就没有压寨夫人了;又怕唐突了佳人,伤到绝美的脸蛋。
纠结之中,他扯着个鹅公嗓子嚷嚷起来:“小丫头快快躲开,爷的这个剑招可厉害得紧!”
“呸!”只听风儿一声娇叱,衣袂飘荡,临风而起,跃起来一丈余高。她颜值逆天,肌肤胜雪,体态婀娜,动作轻盈,又穿着纯白的素服,上下回转间,宛如一只玉蝴蝶在万花丛中起舞,超凡脱俗,美不胜收。
黑白双煞和朱敦都看得呆了。
舞动间风儿将峨眉双刺联翩扫出,只听叮叮当当四声响,已将白煞的剑招尽数化解,稳当当落在地上,冷冷瞪着白煞,奚落道:“原来就这点能耐,也配自吹自擂说‘厉害得紧’?”
朱敦由衷而赞:“好风儿,好功夫!”
风儿嘻嘻一笑:“谢谢夸奖,我自己倒不觉得。”
白煞见这小妮子不费吹灰之力就破解了自己得意的剑招,又惊又骇,一股寒气自心底袭来。他有一种不良的预感。
初次交手,他吃了大亏,认为风儿武功深不可测。
之后过招,他又占得上风,便以为风儿的兵刃功夫平平无奇,自己稳操胜券。怎料几招下来,自己累得大汗淋漓,不仅劳而无功,甚或还未逼出对方全力。
这女娃儿的武功竟似一个无底之洞,不论向她攻出多大的劲力,最终全都石沉大海。
白煞越打越是胆寒,一股气势先自沮了,手上的剑招也越来越滞。
此时风儿的两把峨眉钢刺却越使越快,嗖嗖嗖嗖,反守为攻,招招刺向白煞胸前要穴。白煞忙不迭挥剑遮架,左支右绌,险象环生。
白煞越打心里越惊,寻思道:“从哪冒出的小妮子,恁的厉害,生得这般俊,偏又和我过不去。”
直至此时,他还垂涎于美女的姿色。
稍一走神,只听“啪”的一声,眼前冒出无数朵金花,左脸火辣辣的甚是难受,伸手一摸,肿得老高。原来是吃了老大一记耳括子。
朱敦目睹盛况,拍手而笑:“哇呀,风儿,你真的好偏心,居然送了这家伙一整座五指山,却从不送东西给我!”
风儿收刺回身,应道:“哪来的五指山?该是五行山才对!”
朱敦嘴硬,道:“在海南化外之地,确有一座五指山,不信几时我带你去看。”
风儿叹了口气,道:“好吧,一切随您!五指扇就五指扇,反正都是个巴掌印!”
朱敦又道:“可你连长白山也不肯送我一座!”
风儿忍不住叫道:“老天,您是我主人,我怎敢忤逆去打您!”
说话间,略一用力,将白煞架出去三步远。
朱敦道:“纵不用使劲打,便摸一下我脸也成啊!”
风儿脸上一红,已知他在胡扯,便冷冷道:“您再瞎扯,我便送您一座大别山……”
听到“大别山”的名头,朱敦身子猛然一抖,缩回舌头不敢再说。长白山、武夷山、大别山之类的段子都是他日来同风儿她们闹惯了的段子,他情知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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