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直接倒在床上，合上了眼眸。

    苏清泠的手原本就扯着男鬼的胳膊，男鬼突然躺下，她跟着无意识地倒了下去，趴在他胸前，似乎是撞疼了脑袋，吱吱呜呜地嘟囔着。

    夜深，可她没睡意，坐在男鬼身旁，扯着拽着他的衣袖，一直喃喃自语。

    男鬼黑着脸，烦躁地睁开了桃花眼，伸出手臂勾着她的腰身，直接压进怀里，连她的脑袋一块儿埋进去。

    可苏清泠仍是不安稳，不断地蠕动，难受地呜咽着。

    “顾先生，有点耐心，哄她睡。”悬空飘荡在房间里的落羽看不下去了，友好地给了意见。

    男鬼闻言，脸更黑了，眼眸里渗出凌冽的杀气，足矣让落羽落荒而逃，可低头面对苏清泠，又是手足无措。

    他松了强制塞进怀里的她，揪着她的领子放在臂弯里，指腹擦掉她眼角的泪水，降低姿态，诱哄着“乖乖睡觉。”

    她认真地摇了摇头。

    “夜深了，倘若再不睡，可怕的妖魔鬼怪可就来了。”男鬼连哄带吓，认真地对着她做了鬼脸。

    “嘻嘻”谁料想，非但没吓到她，反而逗乐了她，让她嬉笑不止，而后似乎意犹未尽，亲自伸手去揪男鬼的脸颊。

    她自娱自乐，捏着，揉着，险些让男鬼拔刀砍人。

    后来似乎是累了，攀着男鬼的手臂，选了舒适的位置，安稳地睡了过去。

    男鬼长叹一口气，选择了妥协，扯了被子把她裹好，任由她搂着。

    “顾先生，小泠子抱起来很舒服吧。”落羽见她安稳，又飘了出来，见两人相拥，不怕死地开起了玩笑。

    她醒着的时候，就是一活脱脱的汉子，睡着的时候，方才小鸟依人。

    “出去”

    男鬼莫名其妙发了火，呵斥身后两人离开。

    若漓见怪不怪，见他发了火，才打消了疑虑，拽着琉星各自回房，毕竟以前落羽就是这么护着泠泠的。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男鬼对着空气质问。

    “十八岁那年，小泠子奄奄一息，被我救起，那个时候，我就知道，她跟普通人不一样，她没心跳。”

    落羽突然出现，飘荡在窗口，远望着她。

    落羽清楚地记得，五年前，苏清泠醒来，跟他说得第一句话，求你杀了我，我是怪物。

    男鬼眉角的疑云更深了几分，几百年，每一世，他们都会相遇，可他从未多看她两眼。

    这女人果然足够狠毒，竟然不惜一切代价，甚至拿阳寿做交易，只为阻止他跟恋人相知相爱相守。

    “苏清泠，醒醒”男鬼猛地摇晃她，试图唤醒她。

    “明天早上自然就醒了，在此之前，别推开她。”落羽所说的都是经验之谈，她根本叫不醒，像是中了魔怔，丢了魂。

    男鬼无奈，被她盯得难受，而他的手依旧落在她酥软的小山上，被她紧紧地按着，挪不开。

    “苏清泠，听清楚了，你不是怪物，是蛇蝎毒妇。”男鬼一字一句，抑扬顿挫，确保她听得清清楚楚，而后直接倒在床上，合上了眼眸。

    苏清泠的手原本就扯着男鬼的胳膊，男鬼突然躺下，她跟着无意识地倒了下去，趴在他胸前，似乎是撞疼了脑袋，吱吱呜呜地嘟囔着。

    夜深，可她没睡意，坐在男鬼身旁，扯着拽着他的衣袖，一直喃喃自语。

    男鬼黑着脸，烦躁地睁开了桃花眼，伸出手臂勾着她的腰身，直接压进怀里，连她的脑袋一块儿埋进去。

    可苏清泠仍是不安稳，不断地蠕动，难受地呜咽着。

    “顾先生，有点耐心，哄她睡。”悬空飘荡在房间里的落羽看不下去了，友好地给了意见。

    男鬼闻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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