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黑地工作，可从来没哭过，那晚妈妈哭得很伤心。

    住进苏家的第二天，她认识了一个小她一岁的女孩，女孩总是指挥她做这些，指挥她做那些，可她不觉得烦，开心地笑着，因为女孩是她妹妹，她们都叫男人爸爸。

    可妹妹的妈妈似乎不喜欢她，总是让妹妹离她远点，说太脏了。

    一年过去了，妹妹去了学校，而她跟着妈妈在苏家做起了仆人。

    可有一天妹妹从学校回来，指着她的鼻子，骂她文盲，骂她小三，骂她贱人，骂了许多她听不懂的词汇。

    她知道，那是骂人的，那是不对的。

    她茫然若失，哭鼻子找妈妈，等她找到妈妈时，妈妈已经没了气息，浑身是血。

    她记得那天下了雨，跟她出生那天一样，豆大的雨滴，从墨黑的天空中倾泻而下。

    妈妈被人抬走了，她哭着喊着要找妈妈，可被人抓着，挣脱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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