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原恨意滔天,恨不杀了麦高,没奈心太软,手太过软,一把锋利的断宽剑带着血仇,带着晨风的冷冽,没有阻挡没有闪避,偏偏扎在肩胛骨,明意识要他死,以泄杀爹大恨,潜意识里不舍他活,人家在自悔,在自我赎罪,不阻不拦,还不让别人出手阻拦,这教如何杀他是好
一剑伤,那血流的猛,让人心伤。也罢,“夫非夫,父非父,复非复,负非负,”盘古庙的庙祝早有命签,及今醍醐灌顶。也罢,十年报仇,犹是不晚,十年之后,恩寡情淡,若仇未消,若恨未消,再出手复报复仇。并且,此战由于父亲的选错决策,出发全庄之力支持张县令,导致五龙口山庄现在面临灭顶之灾,若不是麦高开口,今天,在场的山庄众人皆难逃其战祸,明日,他们断不饶过山庄,如若强行攻打,百年五龙口从此除名江湖,覆巢之下岂有完卵乎
五龙口的宿运何系一个小小的张县令收俩小钱未尝不可,可为他拼死赌命则大可不必。
叶子原身系新掌门,要为整个山庄的生存和未来负责,带领五龙口山庄的门众撤出战斗,可也只有父亲一门和自己一门的人,在生死刹那间的掌门交割,五龙口山庄的其他门头一时反应不及,甚至不愿承认叶子原的合法掌门,被乱兵掩杀,被清扫除。也罢,叶子原光顾山庄的生死存亡也顾不了其他许多,以掌门人身份发号施令,带领自己人幡然离去。
麦高想送人家知道人家不稀罕他送所以也没送了,槑立当口,一个孤独的背影在起平的早阳中拉出长长的落寞,越过众人所有的影子,向那西方的山投靠过去,向那西方的天倾斜过去,延伸出没有终点的焦距。
“杀”余剩下的敌人,麦高可不管是否五龙口山庄的人,即便五龙口山庄的人,给你们逃命的机会只给一次,那就是跟进你们的新掌门,否则,“杀”
阻挡者死,坏事者死。
济源帮和沁源帮的两帮子玩家犹如一伙中山狼,得志便猖狂,刚才是阵前的观光客,现在是追杀敌的生力军,不论阵型,一古脑的追杀过去。满眼满世界的经验值啊,状如中国梦里捡黄金,全都是二级三级甚至四级的敌人,还不会反击,只会撒丫子逃,若放平时,个个都是凶神恶煞,没人敢惹也惹不起的主,现在,追丫子杀丫子的,每砍掉一个,经验值都往前猛蹿一大截子,甚至有的人,原来已经大半经验值的0级小菜直接升了级那赶脚,一个爽字都表达不完的痛快
济渎大庙沐浴在晨阳里,投下破破烂烂的影,地上的投影虽然残缺,但构图并不显其陋,反倒映出一幅斑驳陆离的艺术味道。官方阵营没了主将没了战将,余剩的乌合之兵像秋风扫落叶一模样败去,防守济源城的中坚力量已经完矣。收拾战场,收获繁丰,江湖人士多异士,古怪兵器五花八门,能称上宝器宝物的也是不少,麦高当场宣言“一切缴获不归公,直至打掉县衙。现在,整顿兵马,进军济源城”
众人欢呼,玩家们打痛快了,痛痛快快打了一场顺心仗,战落荒,打秋风,还收获一堆兵器甲胄药品钱财,赶脚力源源不断,赶脚功力源源增进,赶脚拯救济源城,拯救河内郡,乃至拯救整个星世界的大任非自己还舍其谁乎
麦高和二把舵碰头商议,由麦高带领人数众多但没甚战斗力的玩家,大张旗鼓的攻打西门,攻守双方都默认的决战门,然二把舵则率主力兵马去偷袭东门,陷敌于措手不及,然后从东门直接杀向县衙。计议停当,二把舵领兵向南绕道了个去。
土匪们走了,玩家们比土匪更像土匪,激情燃烧起来一片红烧比天,跳啊舞啊叫嚷嚷,甚至许多男女庆祝胜利,不惜用猛烈的亲吻来消耗掉过剩的荷尔蒙,认识不认识的都是战友亲哪。
一大伙女人向麦高冲来,如同精子冲向卵子,麦高严肃拒止之,用凌厉的眼神和断钢的手势,平时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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