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木鱼般的敲出心里的话。
夏青警觉的确认,“哪个淫?”
麦高哪里敢放肆,“军淫的淫。”
夏青笑曰:“也难怪!你的文学底子差了点,念个字都念不准,什么军淫的淫,那是军营的营!”
“喔!是好营养。”
“骂人的?”
“哪能呢,赞美人的。”
夏青的一双大眼睛眨巴眨巴的不相信,火红的夕阳正映在深褐如玉的眸面,灵闪闪的两颗宝石。
如果风停止在这里,天地间一个美丽定格,画在心里。如果让生命储存,愿将此刻的感觉刻录在每一个像素。
临夜,帅帐中。
夏青端座帅案,娇喝一声:“今晚袭敌,诸将谁人愿做先锋!”
众人都拿眼搭麦高。麦高出列,“月黑风高夜,正是杀人放火天,末兵愿往。”
“好营养!”夏青当众赞道。
麦高丢上去一个白眼,你大军主帅不会假公济私吧?难不成真当句赞美话也说不定。
“营中精锐随你调动。”
“不用,五百老弱病残足矣,只是柴禾需要巨多,新鲜树杈需要巨多,火油多多益善,我要到城门的上风头放火熏烟,保证整个白沙城今夜无人入眠,并且,全都睁眼瞎。”
“好!”夏青吩咐道:“霍达听令,叫周邻各村百姓都给麦高送柴加薪!”
送财加薪啊!可惜了,是送柴非送财,此加薪非彼加薪。
白沙城北门。
麦高领兵纵火烧荒,那可真是风助火势,火借风威,原野上的火团高高跳起,像有生命体一般,张牙舞爪扑向白沙城头。浓浓的湿烟,黏黏稠稠的滞凝不散,笼罩住大地,不但眼睛看不见,鼻子还添堵,嗓子眼不停咳嗽,满城都“咳”,“咳”声一片,蔚为壮观,也极其壮闻!
麦高垒起干柴垛,挥手间碰到一个兵的胸肌,不由赞叹道:“瞧瞧咱们的老弱病残,身体比那边精兵都棒!”那兵敬了个礼(o):“报告长官,我是女兵。”艾的娘诶!该不是咋地!
众军兵才刚开始还一层干柴禾一层湿树丫的铺垫,及至后来,由于四村乡邻源源不断的送来各种各类统称为燃料的东西堆积如山。怎么办?请示麦高,“报告士兵麦,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扔呀!只能统统往火里面乱扔了,活像清明节的烧奠。柴禾垛越垛越高,底下的不充分燃烧,上面的照天烧,夜空中一大片明亮,“轰隆!”火垛不堪重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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