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白再听不明白这媒婆话里的意思,他真的就是言语的沙雕儿子了。
苏白推开她,快速离开这里。他长得这般好,怎么能给别人看了去?
他还要等苍耳,他们约定好的。
他在山洞等他,等他回来他们隐躲在深山,与天地为同眠。
媒婆看着到手的银子飞了,整个人都不淡定了,“你们几个愣着干嘛?快给我去追啊!我的银子!”
与此同时,妖王身前多了一个人。
妖王还在认真的听戏曲,无暇去仔细看清来人,沉默许久。
苍耳先沉不住气。
“苏白这段时间在你那里怎么样?”
妖王听这话,嘴角抹开眸子不屑的凝着苍耳,这身紫衣玉冠的装扮不同于之前粗布树藤的他。
又瞥向苍耳手中的配剑,剑鞘竟镶了玉石看来兔绒待他不错,什么都已经配置最好的东西。
“我在问你话。”
苍耳怒气凝结周身一阵杀气,冷气逼人刚要来添水的小二又收回了脚步,只好去了别桌。
妖王喉咙里隐隐传来震动,望向戏台摇头拍手叫好后,才看向苍耳开口,“他的好不好,和你无关。”
“怎会与我无关?我们的关系……”苍耳想了半天,竟发现自己找不到一个词语来形容他们彼此的关系。
“怎么,你们的关系就这么让你说不出口吗?”妖王嘴边的笑和戏台上戏子精致到看不清楚五官的妆容一样讽刺。
苍耳只感觉到一阵心绞,两眼发黑又有一阵眩晕,扶着桌角缓过来两眼陌生,“我为什么会来找你?你又是谁?”
“对啊,我看戏看的正好,你突然气势汹汹的过来,好像本……本公子欠你银子一样。”
苍耳迷惘,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失敬,还请公子见谅。”苍耳作揖道歉,还算有诚意,妖王放过了他。
“你走吧,耽误我看戏小心找人把你腿卸了。”
苍耳陪笑离开,走出很远还是想不起来自己来这里是为了什么。
妖王深深的望着苍耳离开的背影脸上的笑容凝结,眼底闪过失望。
这个兔绒到底还是用了禁术,为了这个妖王的位置真是不择手段,他到底有什么地方不能满足她?
这个女人!
苍耳迷茫的走出戏园,望着你来我往的人流,这一瞬不知该去哪里,“对不起,借过一下。”
苏白从戏园闯过人流,好不容易躲开那媒婆的视线刚走到门口就撞到了一个人。
道歉之际感觉对方的气息很熟悉,还未曾抬头看清楚来人后面的人追了上来,苏白顾不上看清来人一闪躲在了门匾后面。
“小子有没有看到一个一身白衣,长得细皮嫩肉像个女人的男人?”
壮丁一身腱子肉,胡子在脸上肆意的长着,一点儿也不把壮丁的脸当回事,苍耳看他这么凶神恶煞,猜到几分意思,摇了摇头。
壮丁见他痴痴呆呆,以为是个傻子,干脆带着兄弟离开。
这本书真的不更了,你们会打我不?
会离开我不?
——来自作者君一个很认真的问题。飘天文学_www.piaotian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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