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你不用再到处捡孩来养了,现在就有一个亲生孩子。虽然过程是奴家干的话说回来,那孩以后应该如何称呼奴家?是叫爸爸呢?还是叫妈妈呢?”
木夙手背青筋突起,他更加用力地握住剑柄,默默拎着剑走向门口。
夜幕感受到木夙的愤怒,满不在乎地说:“行了行了,奴家不过是用你的身体来玩了个女人,你至于这么生气吗?你可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男人,杀人如麻的魔头,四处作恶才是你的职责,玩个女人再正常不过了。说起来,奴家早就对你老是执着于一些蝇头事感到厌烦了。何况啊,奴家不过是在梦中”
“你给我滚吧!”
木夙打开大屋的木门,抬手就将夜幕抛了出去。
夜幕话还没有说完就化作火箭窜上天空,飞了十几里外才开始下坠,最后不知坠落哪个山沟密林之中。
将这可恨的破剑扔了,木夙才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内心的愤怒消减了不少,但随之而来的是无比的烦恼和恐惧。他双手抱住脑袋,痛苦地蹲在门口,十指怒搓头皮。
“这可咋整”
这种事可比六大门派围攻还可怕得多。
突然成了犯罪者,还喜当爹。虽然他本来就是个法外狂徒,虽然根本就不是他下的手。可是钱官姿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这是铁打的事实。
是不是应该向钱官姿陈明真相,拒绝喜当爹?
他和白桔是好兄弟,所以一直把钱官姿当成侄女看待,对钱官姿根本没有那种男女感情,相信钱官姿对他也没有那种感情。
而且他是夜神教主,恶名昭著的魔头。要是让仇家知道钱官姿怀了他的孩子,那些拿他本人没办法的仇人们,绝对会把憎恨目标转移到钱官姿和他的孩子身上,后果不堪设想。
所以,即使很无情,现在也只有向钱官姿解释清楚,然后划清界线这一条路可行。
至于钱官姿腹中的孩子嘛是打掉还是怎么的再商量吧。
想清楚后,木夙重新振作起来,暗暗为自己打气,然后迈开颤抖的双腿,往大屋里走回去。
才刚迈开一步,他就听见外面的街道上传来白桔和其他大妈谈笑的声音,是刚买完菜回来了。
一股更加深层的恐惧涌上木夙的心头,他想都没有多想,就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到院子的围墙前,翻身跳了出去,躲到围墙外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而另一头的白桔已经回到大屋,在向三位大妈道别之后,她走进自家院子,抬头就发现屋门没有关。
“真是的,怎么不关门呢?”
她的心情极好,没有将这些事放在心上,哼着歌将门关上。
进屋后就马上看到随意摆放在走廊过道里的几大箱行李,一看就知道女儿今天回来了。白桔自言自语地抱怨了女儿两句,随后拎着菜篮子走到那堆行李面前。正要将行李都摆到一边去,免得碍路,然而一转头就看到客厅玻璃窗碎了一地。
白桔顿时皱起眉头,朝二楼喊:“姿!你是不是回来了?是不是你把玻璃窗给打碎了?”
二楼突然传来“咚隆咚隆”的响声,就像有谁一时慌张把什么东西撞倒了。
白桔好奇地往二楼快步走去,来到钱官姿的房间前,站在门口就听见何若奈在里面喊:“别想逃!就算你现在逃掉,以后也逃不掉的!”
一听,吓得白桔以为屋里进贼了,赶紧扭开门把走进房间里。
却见钱官姿一只脚已经伸出窗外,准备跳窗溜人。而何若奈从后面死死抱住了钱官姿的后背,拼命阻止钱官姿。
白桔急忙向她们问:“你们在干什么?”
钱官姿停止逃跑,缓缓回过头望向白桔,双眼红肿,一脸是泪。
“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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