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成五个部分,以龟甲文分别标注金c木c水c火c土,五个字。
“五相顺生风,五相逆生雷。”
他在圆形外顺时针地画了一个半圆弧,又在另一边画一个逆时针的半圆弧。
最后引导神台上整齐摆放的九种相性灵石,将它们的灵力注入这张符纸里,这一张常见的九相符就完成了。
“哟西!有了这玩意,至少能附身在‘纯元阳躯’时能保证最低限度的人体相性平衡了!”
木夙擦了一把汗,其实他并不擅长符术,画符这种事对于他而言就像让普通的学生绘出美术生的作画一样,看着容易,但实际要制作出一张合格的符纸很讲技巧。
暗室内的另一个人,夜神教的唯一神夜母大人,一直在盯着冰棺中的人躯,揣摩这人造灵躯的制作方式和内部构造,不住地感叹能够制作出这种玩意的人,已经属于能接触“道”的奇人。
见木夙搞掂这符纸了,她才开口问他:“你真的要换身体吗?移魂术即使是在阴相性道术也是禁术,虽说你的道行极高,也很懂这方面的术法,更有奴家替你护法。可人魂这种脆弱的东西最好还是不能随便转移,万一出了什么偏差,或是新身体不适应,就算中途移回旧身体,也说不定会出其他问题。”
木夙听了,不禁窃笑地望着夜幕。
“嘿嘿,你就这么担心我的安危吗?”
才话落,夜幕立刻不悦地皱起眉头,无情地抡起手中的扇子搧了一记木夙的脸,“啪”的一声很响亮。
稍教训木夙轻佻的态度后,她把墨黑的纸扇在嘴前绽开,冷酷地说:“别太得瑟了,承认你这下贱的东西作为奴家的剑主,不过是中了你的奸计,无可奈何之事。暂且找不到更好的男人,也只能暂时从了你。在没有奴家的允许之前,你还不能随便死了。”
木夙揉了揉被搧痛的脸,苦恼地望着夜幕。
“老说些傲娇的话,真是的。”
夜幕含恨地瞪着木夙,想再动手教训这傲慢的奴仆,可见木夙欢喜地主动把脸迎上来了,举起的扇子又忍着没搧下去,可不能便宜了这下贱的信徒。
她收起扇,双手抱在胸前,高冷地别开了脸。
“哼!等哪天找到了更好的男人,奴家再想办法解决你,解除我们之间的契约。”
“反正你是找不到比我更好的剑主的了。”
“呃,可恶!”
这两千年多,夜幕可没遇到比眼前这个男人更难对付的剑主,无论哪方面都有一种被木夙克制住的感觉。偏偏这被克制的感觉又反过来带给她一种被羞辱所产生的快感,如今她才体验到那些被她所践踏的贱男人,他们的内心竟是这样一种愉悦的享受。
这就是这对异常的神与信徒间的日常。
木夙捏着九相符站在冰棺前,捏着下巴考量着。
“把自己灵魂整来整去这种事,我没少干过,不会出问题的。相比起这点风险,我这次要对付的是一位掌门级的大人物,说不定还要对付整个门派,目前这个计划的风险性已经是最低的了。”
夜幕困惑地问:“实在是想不通,就为了除掉一个堕入邪道的修真者,你这样做值得吗?”
“恪守心中的正义并贯彻到底,这是我们夜神教的优良传统。”木夙回头笑着对夜幕说:“你不也为了镇压冥潮坚持了两千年吗?”
夜幕慌忙道:“都说了那是因为冥海时代太无聊了,才”
“行了行了,不要解释。”
木夙摆摆手没接受夜幕这借口,气得夜幕咬牙。
“换作是我一个人,还真不一定敢冒这个险。不过恰好你在前段时期苏醒了,有你在的话我很放心。”
听木夙这么直白地说,夜幕怔了怔,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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