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可他又不想让人看出内心因小眼睛的自卑,于是他闭了闭眼喝道:“混账玩意,你既然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岁小儿,怎么就不知道爱护老幼还不快将本大人扶起来”话落嫌弃地看了眼湿漉一片的裤腿,鸡皮疙瘩也不负所望地争先恐后地冒了出来。
大兄弟立时跟打了鸡血似的,刷地起身,拎小鸡仔似的将文丞相给“扶”了起来,又一鼓作气地将苏雅雅扛在肩上,半点不带喘地问道:“大人,这位姑娘送哪去”
不带文知理说话,被迫天旋地转了一遭的苏雅雅“悠悠转醒”,睁眼一见文知理就悲愤欲绝地告罪道:“雅雅有负大人重望,请大人责罚”
当头棒喝,文知理顿时想起他的正事了,小眼神一厉,眼刀子不要钱地往二人身上飞去,深呼吸一口气后怒喝道:“废物”
好容易将文知理忽悠上不归路又被苏雅雅瞎搅和而完败的大兄弟虎躯一震,手一松,苏雅雅华丽丽地在此与大地亲密接触了,昏过去之前她想,等她再醒过来大兄弟肯定都交代好了,她又可以愉快地当个美女间谍了。
“怎么回事,说。”文知理瞥了眼彻底昏了的苏雅雅,表情淡漠地看向大兄弟,扫了他上下一眼又道:“功夫倒是不错,苏雅雅都伤成这样了,你”
大兄弟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正想故技重施一跪一扑一哭之际,文知理冷声道:“再给本大人整那些有的没的,你老子娘和三岁小儿就陪你上西天唱戏去吧”
大兄弟愣了一下,呆懵道:“大人您怎么知道我会唱戏还别说,我演那武生,戏服一穿戏台一登那简直迷倒了万千少女啊”说着就扒开衣裳,“大人您瞧,这是万千少女给我留的唇印儿,好几年了,我都没舍得洗。”
“来人”文丞相退开三步之外,“半刻中之内,我要知道是怎么回事。”话落头也不回地进了书房,片刻也不耽搁地将湿印犹在的裤子给换了,又拿手帕搓皮似的搓了好几回才嫌恶地将手帕扔了。
半刻中之后,文知理连嫌弃也顾不得了,一口老血梗在喉间上不去也不下来。下不了是应该的,他气啊,去了二十好几个被人差点全留下了,想想还不如全留下呢,放两个人回来是怎么回事不就是耀武扬威吗自己的脸面真是被人隔空打得啪啪作响,再没有这么疼的时候了
至于上不去,吝啬的文知理自然不舍得一口老血就这么喷了,多浪费啊。各位看官可知道喷了这口血得吃多少好东西才不得回来吗啊,不知道不知道就对了,文丞相也不知道,他只知道吃得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吃得自然也是白花花的银子,简直心疼死人了
到底是浸淫朝堂几十年的丞相,片刻之后文知理压下心内的恼怒和心疼,仔细思索了起来。他向来小心谨慎,将米县县衙一锅端的计划知道的不超过三人,便是精武馆挑选出来的人也是抵达了米县才知道具体任务。但据属下回禀的消息可知,赵恒之一伙人分明是早有准备,所以,到底是谁泄露的秘密
苏雅雅第一个被排除了,文知理自以为是地觉得,将赵念恒捧在手心疼的苏雅雅不可能拿赵念恒的小命开玩笑。而且,苏雅雅的功夫他是知道的,今日竟一晕再晕,想来没少在赵恒之等人手下吃亏。
所以,有可能泄露消息的就是柳青和苏宁了,可文知理想不明白,泄露消息对他们有什么好的一夜之间折损了二十几名高手,对于精武馆而言何止是伤筋动骨,简直是没几天好活了。但是,那个只受了点小打小闹的伤的大兄弟让人不得不怀疑,别人死的死伤的伤,他凭什么好端端的回来了还有力气唱戏会不会大兄弟就是透露消息的人,所以才幸免一死这样一想,太有道理了,可文丞相总觉得哪里怪怪的,这大兄弟或许是赵恒之等人故弄玄虚
差点想炸脑袋的文知理不知道,间谍一早就让他排除了,再怎么想得头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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