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早上她的父亲派去保护她的。
毕竟一个女孩子家的跑到这么乱的地方还是很危险的。
不过,自被宠惯了的米千金可不吃米桓那一套,总喜欢把他派来保护自己的人耍得团团转,每次都是在去目的地的路上千方百计将人甩掉,长期以此为乐。
最得意的事就是趴在窗边,看着姗姗来迟的保镖脚还没抬进大门就被管家拦住,狠狠地指责一顿。
但是今天米舒可再也没这心情了,回到家就将自己锁房间里,无论管家怎么敲门都不肯打开。
而听闻女儿是这副样子回来的米桓这次也顾不得赚钱了,匆匆从公司赶了回来。
“唉,乖女儿听我说没办法,今天和一个从诺威尔来的大客户有一笔大单要签实在走不了,不然一定陪着你去见白爵,这生意太重要了,我”
“嘟嘟”好不容易打通了女儿的电话,那头还没等他说完就又挂断了。
“哎,这该死的钞票”米桓抱怨着,一巴掌拍在价值数千万的豪车方向盘上。
“靠,怎么还堵上了!”
和米舒一样,这个自称白爵的男人同样穿着一身严实的外套,看上去不过三十多岁,不过这一脸献媚的样子看上去就让人想笑,尤其是说到米桓的时候更甚。
虽然如此,但米舒却能明显感觉到眼前男人和这个地方的格格不入,就好像是他本不属于这里却硬要将自己融入这个环境中一般,刻意且勉强。
她只要是向前迈开一步,每个在场并还能动的混混都会被吓退数步,在他们面前的米舒已经不是一个女孩,而是一头巨狮,随时都会在自己背对她逃跑的瞬间扑上来,拆散他们的骨架,撕裂他们的血肉。
不过米舒也没有了继续玩下去的心情,感觉差不多了也就收了手,重新坐回了原来窗边的位子上。
见暂时没有危险,剩下还能动的混混们只管自己逃命,连倒在地上的兄弟也不要了,今晚这酒吧来了一个怪物,不逃命就会被杀掉,每个争先恐后挤出酒吧的人对此都深信不疑。
“想必你就是米总的女儿吧,好漂亮啊。”
“直截了当地说吧,赶时间呢,我知道你为什么回来找我。”说着笑吟吟地看着米舒。
“那你说说看,我是为了什么而找到了你。”米舒淡淡问道。
就目前为止看来,和自己的猜想倒也接近!
毕竟以前自己充其量只是个喜欢调皮捣蛋却没什么真本事的大姐,而现在还不出一分钟,已经有四五个混混已经被打地趴在地上哀嚎。
自己就像是个电视剧中行走江湖的大侠一般(很帅的那种),收拾着这群社会底层的渣滓。
“呵,就这还称兄道弟的,男人。”说着一脚踢开了躺在椅子边的一个混混,伸了个懒腰。
等白爵推开这扇酒吧门的时候,看到的只有满地流血哀嚎的混混和一个安静坐在窗口的女孩。
倒在地上呻口今不止人还不清楚发生了什么,自己是怎么受伤的,周围的人可看的清清楚楚。
她的两根手指完全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把玻璃长剑,艳红的血丝此时还顺着刀锋在一点点地往下流淌滴落。
“想占我便宜?”
几天前开始,那时的她还未察觉自己身上的异变,但也能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力量和速度都有非常大的提升,虽然不知道两者之间是否存在联系,但此时眼前这几个杂鱼刚好拿来做试验。
锐利的刀锋将半个酒瓶碎片工整切开,没有发出丝毫声响,那个混混的胸口就已经被划开了一条豁大的口子,鲜血不住地从胸腔喷涌而出,倒在地上再没了动静。
虽说这种程度的伤并不至死,不过米舒还是第一次把人打得血都飞溅出来,眼中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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