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方琵琶心满意足的抱着吃饱里的兔子走出来时,院内空无一人。
她茫然的环顾四周走向一冥陀门弟子。
“你们少主呢?怎么不见人影啊?”
要说她,留在玉簟秋身边后,便是乐不思蜀。一路走来,她见了山川水色,也遇了惊险,可每每都化险为夷,刺激有趣,这是在霄山不可体验到的。
她心满意足远离了严肃了师父和唠叨的父母,也远离了并不好相处的师兄弟姐妹们,至今,不曾考虑过要回去,却也在无形之中愈发的依赖玉簟秋了。
那弟子很有礼貌,抬手作揖,语气恭敬。
“少主有要事要办,匆匆离去。”
“什么事?”
方琵琶摸着兔子的皮毛,不以为意。
“属下不知,只是少主的确很急,姑娘请稍安勿躁,可在此处等候少主归来。”
这弟子的任务很简单,拦住方琵琶,拼死也要将他留在这别院之内,不可离去。
方琵琶不以为意:“那你告诉我他往哪个方向去了,我自己去找他。”
她说着便要拨开弟子往外走,那弟子急切的上前拦道。
“这个属下也不知啊!不过姑娘对这衡州不熟,还是莫要乱走,迷路了可不少。”
即便人在屋檐下,这方琵琶也没改大姐的脾气。
“我是看在玉簟秋的面子上才数次容忍你反驳我,再不让开”
她‘唰’的一声,拔出了剑,作势就要架在弟子的脖颈上。
“我就让你人头落地!”
弟子心想,他亦是看在少主面子上才容忍这位姑娘的,否则他也不必对一扶摇派的弟子如此客气。
心里腹诽,他还是得完成玉簟秋吩咐下来的事。
“姑娘莫要恼怒,这话是少主让属下嘱咐您的,他亦是在担心你啊!”
玉簟秋的确担心方琵琶,不过担心的是此子给他们的行动惹来麻烦,才不得已照看一二。当下这少主显然是对常溪暮更有兴趣,至于这刁蛮大姐,尚且不曾入了他的眼。
闻言和玉簟秋有关,方琵琶的脸色就好看了不少,收了剑,但眉头还拧着,看着秀气,却不掩凌厉。
“你们少主的好意我心领了,可我这会想出门,你总该不会拦着我吧?”
这弟子无奈至极,心里难得开始埋怨少主,又觉自己太倒霉了,怎的就和兄弟抓阄失败来到这儿了?
局面僵持不下,再闹腾一会,没准就会被这姑娘看出破绽,弟子心焦又无可奈何,差点就想之际动手了。
“哟,好肥美的兔子。”
季凌春的声音犹如之音。
方琵琶抖了抖身体,抱紧了那白花花的兔子,手不断的安抚那白兔,警惕的看向季凌春。
却见季凌春死死的盯着她怀里的兔子,语出惊人。
“你要出门?那挺好,这兔子我帮你照顾吧?好久没见到这么肥美的兔子了,你把它照顾得真好,我真想”
好似差点将心里话说出来,季凌春及时的住嘴,目光却不肯从那肥美的兔子身上移开,眼神之中的贪婪已经溢出眼眶了。
方琵琶不敢和季凌春对着干,的确也忌惮着季凌春,亦真怕对方出手将这油光水滑的兔子抢去吃了,赶紧抱着兔子往闺房里跑。
“我自己照顾就好了,季公子你忙去吧!”
她几乎是落荒而逃,不见身后的季凌春瞬间冷了目光,眼中并无所谓的贪婪。
轻轻的‘哼’了一声,季凌春转身就走。
身后,冥陀门弟子心悦诚服的无声作揖。
已过了晌午,衡州是难得的晴日,艳阳高照,青空偶有几朵浮云,湖水中倒映着青空浮云,偶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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