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大号行李,放到了行李架上面,而同车厢的人们也都好奇的看着她,不用想也知道他们在好奇什么了?
谁会去温暖的地方,还带这么多行李的?简直就跟搬家差不多了嘛!
想到这,我那个问题还是咽了回去。
“你要说什么?”楚荧放好行李后,坐下来问道。
我将我那不大的背包,放在脚下(因为行李架那里,都被那只超大行李箱占了啦,我悲哀的包包!)。
“没什么,对了!你刚刚打电话说要告诉我的事,到底有没有想起来?”对于这个我还是很在意的,搞不好是什么很重要的事呢!
“这个啊头都大了,还是想不起来,算了,等到时候自然就会自己蹦出来了”她那付天塌不惊的样子,让人很无奈,这家伙非得撞车后才知道,哦原来这里是要拐的哦!
不过通常被撞的都是我,就对了!
懒得跟她计较那么多,我立刻就闭起眼睛补眠了,看来这时差是倒过来了。(话说,您小人家又没出国,倒的哪门子的时差啊?)
在吵闹却还算安全的车厢里,却是怎么也无法彻底睡过去,只能在朦胧与半梦半醒的状态下,小小的休息一下,不过这种状态仿佛不太管用就是了。
楚荧见我闭眼休息,喃喃道“怎么行李这么小只?难道是闲太沉,提前托运过去了?嗯大概是了,这家伙真不是一般的懒呢!”
她在那自问自答,找到了自认为正确的答案,而我却因为处在朦胧之间,没有听到这些不正常的问句。
才导致后来哎!
感觉到那孩子异样的眼神,我尴尬的转身,不再理会那‘幸福’的一家‘三’口,寻找起我这次的同伴“楚荧那家伙还真慢”
抱怨的在候车室不停的转悠,眼睛被两只手轻轻的覆盖住“猜猜我是谁?”故意压低的声音,阴测测的响起。 平板电子书“楚荧!”我毫不意外的道。
“你好歹也犹豫下嘛!这样我很没有成就感诶!”楚荧不满的嘟囔着。
“你还成就感嘞,每次都一样,有没有点新意?搞得我连敷衍都省了,我也很难做的”拿掉覆盖在眼上的双手。
看了看时间“快到蹬车时间了,票呢?”
“在这”听到我的问句,楚荧慌忙从兜里翻出两张火车票,递给我。
接过票以后,我真的很想打电话过去,好好的骂骂那该死的死要钱“搞什么?坐票?还是硬座?”
我一度认为是我眼花了,可等我揉完眼以后,看到的还是那两个,让人火大的两个字‘硬座’。
楚荧嘻嘻笑着“这个是我的错啦,因为飞机停运,卧铺早就买不到了,只抢到了硬座,将就一点吧,你知不知道?我们差点就站着去了!”
“”你的意思是我该三呼万岁是吗?
“好啦,好啦!你就别计较这些了,开始上车了,我们赶紧走吧!”楚荧拉着我往检票口挤去。
不计较?从飞机降到火车也就算了,竟然还给弄个硬座?知不知道这些天我很忙?很困诶!
等等!楚荧怎么提那么大一箱子?跟她比起来我这背包就小的可怜了,你是要搬家吗?
检票口怎就一个挤字了得,我被楚荧拽着,在人群中被挤的东倒西歪,好不容易捱道检票口,楚荧那大号提箱却被丢在了后面,哎!还真是狼狈呢。
等我们历尽千辛挖苦,终于做到车上以后,我才有时间问“楚荧,你这是”不等我问完,楚荧便把她那大号行李,放到了行李架上面,而同车厢的人们也都好奇的看着她,不用想也知道他们在好奇什么了?
谁会去温暖的地方,还带这么多行李的?简直就跟搬家差不多了嘛!
想到这,我那个问题还是咽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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