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白黄。胡便是狐狸,极具灵性,以白狐最甚。相传白狐修行,以尾数为别,以三尾通灵,六尾幻人,九尾成仙。
古又有九尾涂白氏,嫁女于大禹,此女六尾,始生夏朝。
涂白氏也是道家唯一一位记录在册的九尾,在大禹治水时,功不可没。
常言道,人心不古。其实不古的不只是人心,还有人身和环境。
古人能人异士众多,已春秋战国最甚,却因秦始皇罢黜百家,消失大半,到现在科技发达的现在,人类的眼界是开阔了,却因为科技丧失了许多原本的能力,尤其是与天地万物沟通的能力,而且因为科技的进步,城市喧嚣地发展,天地之气也越来越稀薄,导致人的身体素质下降的越来越厉害,虽然人均寿命有些提高,但长岁之人远不及古代之多,长岁的年龄更是差别巨大。
不仅人如此,连有灵性的动物也是如此,能成仙幻人形的灵兽少之又少。
想到这,这六尾白狐带给我的震撼已不言而喻。
我长叹一声,看了眼墙边的断蛇,走到它面前,跪下连磕三头,今晚要不是这条短尾腹蛇,我恐怕早已被吞噬了魂魄,再也无轮回。
我用床单将断蛇收敛好,来到木屋侧边将它安葬,再次磕了三个头。
动物和人不一样,人死要立碑,是希望世人记住他,然后来世再做人。而动物却不一样,若是立了碑,下辈子便依旧只能当动物。
我回到木屋内,将木门重新扣好。
吴田却是好了许多,整个人的面色和呼吸都好转了许多。
我面露喜色,笑容才露出一半,脑袋一懵,眼睛一花,直直地栽倒在了木地板上,不省人事。
活人无论如何都会做梦,只是大部分在醒来的时候都会忘记,而我便是这样子的情况。
“哟,你终于醒了啊。”我迷迷糊糊地刚睁开眼,耳边便传来了一个熟悉的人声。
我只觉得自己全身乏力和酸痛,连笑的力气都没有。
我看着郑容行,虚弱地问道:“我怎么在这?”
其实这句问话真的很熟套,也很假。但我实在是没力气去想这些那些东西,意识和记忆完全还停留在木屋的时候。
果然,郑容行是咧嘴一笑,说道:“你这问题问的太没水准了,你能在这当然是我们救了你啊。”
我没有去纠结自己的白痴问话,又问道:“吴田呢,他怎么样了?”
“他啊,比你好多了,前天就醒了,这会应该在隔壁喝茶吧。”
喝茶?我心里顿时想骂娘,这货好歹来个礼尚往来嘛,好歹哥哥在他昏迷的时候又当爹又当妈,把他照顾的比亲儿子还好,虽然我还没有亲儿子。
正想着,吴田的身影就出现在了房门口,他脸色和状态确实好了很多。
我看着他穿着我买的那件羽绒服,艰难而又努力地挤出一丝笑容,说道:“你终于知道多穿点了啊。”
吴田并没有答话,而是走到我面前,往我嘴边递着一夹干草,我定睛一看,竟然是干茶叶。
“你好歹泡好了给我啊。”我用虚弱的声音抱怨道,“听说过嚼口香糖槟榔,没听过嚼茶叶的,不带你这样的啊。”
“这样更好。”吴田习惯而简短地解释道,指尖的茶叶离我嘴更近了一些。
我被迫张开了嘴,心里安慰自己道:“反正是儿子孝敬爹的,茶叶就茶叶吧。”
这茶叶要是用热水泡会很甘甜,但这生嚼,只有一个字——苦!
我面容扭曲,这味道实在是让我难受,但没嚼几下,竟然发现一个惊喜的事情。
我整个人像根弹簧一样瞬间立了起来。
垂死病中又惊坐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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