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石回道:“最近的就是李大富家了。”
我站在王海山的家门口,往前看了一眼,这最近的还是有百来米。
“不行,不够安全。”我嘀咕道。
“那怎么办?”朱石问道。
我拖着下巴,想了一会。
“这样吧,每晚两人在王海山门口守夜,其余人都在李大富家里休息和支援。”我想不到更好的办法了,只能开口说道。
郑容行也看了眼飘下来的雪,又看了眼脚下快要没过膝盖的积雪,也是有些无奈地说道:“看来只能这样了,守夜的人多穿点衣服吧。”
一连五天,我们六人轮流守夜,寒夜最冷的是风,从衣服的每个缝隙中钻入,直击肌肤,再深入骨髓。
机智的我不得不取来两床棉被批在身上,坐在屋角下活脱脱的像个坟包。
其实我最佩服的还是吴田,他依旧没有穿上我给他买的大衣,看着他穿着一件薄羽绒服,一条牛仔裤站在风雪里,我们五个人是心惊肉跳啊,这尼玛绝对是神仙下凡啊,只是这个神仙守了一夜的的脸色真的不怎么好看。
他脸色很苍白,连半点雪色都看不到,傻子都能看出他极度不舒服,但谁都劝不动他,即便是让他多穿一件衣服,哪怕是一件短袖t恤都做不到。
这事情说来也是奇了,若是常人不说冻死,至少会被冻坏身体,截个肢什么的是太正常不过了。
守夜的日子不好过,等支援的人也并不见得好过。
虽然有火盆,也不受冷风吹,但常人谁敢在放着几具恐怖的尸体房间里入眠。
要是换作以前,我宁愿天天去外面守夜。有道是:宁受冷风吹,不与尸共眠。
今夜又是吴田和朱石守夜。
“你把这件衣服穿上吧。”我情不自禁想起吴田那天早上回来的情况,心里百般忧郁地劝道。
“不用。”吴田依旧看都不看我手里拿着的羽绒服,推门而出。
我心中一声叹息啊,我这是遭了哪门子的罪,遇到这么一位又倔强又不可思议地面瘫男,关键我还得像他爹一样关心他,爱护他
“其实我觉得你们俩都是怪胎。”两人接连出了门,郑容行对我笑道。
“我怎么怪了?”
“得了吧,我们守夜都是披四床被子,你批两件就够了。”郑容行咧着嘴笑道,“不过你还好些,吴田绝对是个怪物。”
郑容行靠近我,低声问道:“你说他明明那么难受,为什么就不能多穿一点呢?”
我斜着眼睛想了一会,回道:“从他的性格上讲,他是个很要强的人,估计是他地自尊心更喜欢冷风吹。”
郑容行有些不明白的看着我,撇着嘴说道:“还是不太明白。”
“这样子给你说吧。”我脑中转出一个比较符合的例子,说道,“你本来是个很帅的男人,但是很不幸被毁了容,按道理你应该会变得消沉,也会逃避所有有镜子的地方,对不对?”
郑容行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我继续说道:“但是有一类比较偏执的人就不是这样想的,他依旧会天天照镜子,即便他也知道自己现在不好看了。”
“这听起来怎么有点精神病的意思了?”郑容行有些吃惊地问道。
我拍了拍他肩膀,煞有介事地点头道:“兄弟你说的很对,这就是一种精神疾病,他不愿意接受自己毁容的事实。”
“听你这么一说,那意思吴田他以前干过裸体对冷风吹的事情?”郑容行又问道。
我肯定的点了点头:“估计还是穿了一条泳裤吧。”
“你们这些人的身体果然好!”郑容行正色道,边说还边对我竖起了大拇指。
道家有气,可通阴阳,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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