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的她刚刚醒来,只觉得脑子昏胀胀的,很不舒服。她突然就意识到有问题,猛的用力挣开眼,果然不是躺在自己常睡的床上,也不是在自己包定的房间,而是在一个狭简陋的陌生空间里。而她,正躺在这个空间唯一的家具——一张类似茶几的桌子上。因着家具短,她三分之一的腿不够放还垂在半空,吊着很不舒服。
白云容想坐起来,刚想用力,却才发现自己的腿脚都不方便,被人反绑着呢。难怪这么不舒服!她蹙眉用力挣扎,想要挣开来,无奈这绳子绑得很是结实紧致,她手腕都挣红了也没见半分松弛。然后,突然的,她不禁就笑了。正确的说,是自嘲的笑了。
她是妖啊,居然在这里做这无用的挣扎,甚至有点急得恼火了。多可笑?明明她就有妖术好不好?竟然全不记得用了!这一刻,她就想起前世的榛生给她讲过的一个故事来。
说一头熊,它会跑会滚能站能爬,可是后来被一个笼子圈住了,限制了它的活动,从此它只能屈在笼子里,再不能跑能站能滚能爬了。然后就这样屈了很长时间。直到有一天,这个笼子突然被人拿走了,不再圈着这头熊了。可是,他们发现这头熊也不跑不站不滚不爬了。因为它早已形成了习惯,忘记了曾经,它已经被它心里的笼子圈住了。
就像此时的白云容。自她修成人形起,她仿照一切正常的人类生活。如无特别需要,几乎从不使用任何妖法异能。只除了偶尔在夜深人静无人时,可能在上空蹦跶蹦跶,使点古人修习得较多的“轻功”外,她就是正常人类无异。
没想到,她就这样在不知不觉中成了榛生故事中的熊了。
白云容嘲笑完自己,忙自我使个诀,很快手脚的绳子就轻松的解开了。她捏了捏手腕,又揉了揉脚,人慢慢坐定,从桌子上站了起来。正待观察环境这是在哪里,就听见门响,有人推门进来了。
先是两个威武结实的男人,然后又进来一个娇美貌的女人。两个男的白云容不认识,不曾见过,但那女的,她却是识得的。正是林幻幻林大千金是也!
却见林幻幻进来后眼神利索的扫了她一眼,又扫了地上的绳子一眼,随即就往前一步,二话不说,重重挥手甩了两个男人各一个耳光,清脆又响亮。
却才听见林幻幻教训他们说:“两个没用的东西!跟我说事情办得妥妥帖帖c万无一失,呵,难道这就是办的万无一失与妥帖?却连个人都捆不住!你们还能有什么用能做什么?”
那两个人看着白云容手脚无束缚的样子也是大吃一惊。这怎么可能呢?明明绑得好好的,一般人绝无可能松开。可虽惊诧不敢相信,却是半分解释的话也没多说,生生受了这两耳光。事实胜于雄辩,解释就是掩饰,不过徒惹人更动怒而已。
白云容看着两个男人脸上鲜活的五指手印子很是想替他们叫声“冤枉”。她想告诉林幻幻,他们确实是绑得结实又紧致,很专业,一般人万是挣脱不了。奈何,她不是一般人。她是妖,会妖术的。
可这话自然是不好直白白的说的。尤其后面那句话。所以她只得尽力帮他们解释道:“其实你不该怪他们!他们绑得很专业,又结实又紧,一般人都挣不开。”
俩男人听到这话都抬起头来,但没感激之情,却更愤恨的瞪着她了。
典型的拉仇恨啊!绑得专业还能轻易让她挣了?什么意思?羞辱他俩无能?
林幻幻抬眼看着她道:“这么说你不是一般的人哪?你倒跟我说说看你是怎么挣开的?”
“我就念了个诀,使了个的法术,然后绳子就松开了。”她如实说。
“呵呵,是吗?”林幻幻讥笑道,“这么说你还会法术呢?”
“会一些吧。防个身罢了。”
林幻幻继续讽刺道:“这么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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