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心的情绪来的快去的也快,等发泄过了,她把眼泪一抹,询问若安的意见,“阿若,我们真的就要这么走了吗?我不甘心。”
若安揉了揉她的脑袋,微微笑了笑,有些无奈道,“是啊,不甘心。”
还在幼年期时,若安就是几人里性子最软,心性也最稳的,等到成年了,这种性格也就越发的突出了。
不知不觉间,几人里,年纪本不是最长若安竟变成了最迁就众小的人。
“既然不放心,我们就不急着走了。”
妙心双眼一亮,不掩兴奋,但转念一想,兴奋劲就弱了一截,实心眼地说,“可长辈们说,让我们找到人不论结果就速速回去。”
若安没忍住给她额上敲了一记,“傻丫头,你不说我不说,还有谁会知道我们已经把人找到了?有时候挺机灵的一个人,怎么就爱时不时地犯傻。”
妙心:“”所以你是在夸我聪明还是变相说我傻。
“长辈们之所以这么说,就是怕我们玩心过重,贪图热闹泄露了身份,被人族发现小命不保。只要你我谨慎一些,不要与他人过多接触,再多逗留些时日也无不可。”若安看得明白,因此这么多日来他除了找人从没有做多余的事。
妙心玩闹惯了,只知道其一不知道其二,在全族若有若无的警示下,她知道异族和人族有灭族大恨,但她不知道具体细节,是以不解道,“阿若,我很奇怪,这些日子在外面走动,你发现没有,我们与人族之间能力悬殊何止一二,他们有许多人甚至连缚鸡之力都没有,我有时候真怕自己伸个胳膊腿就把人踹飞了。而我们,就算天赋没有得到激发,也天生力大无穷,速度极快,这些人,真能导致我们异族灭族吗?”
族里的长辈们把人族形容的青面獠牙,恐怖至极,可她一眼看下来,在他们心目中面目可憎,可怕至极的怪物全都弱到了不可置信的程度,甚至连他们在山野间猎取的羚羊都比他们有逃跑能力。
若安略有些沉默,他比妙心了解的更多,但也同样疑惑人族的‘柔弱’,他说,“不可轻易放下警惕之心,长辈们曾与我说过,人族最是狡猾。我曾听爷爷说过,古早之时,荒野中莫名出现了一种与旱魃极为相似的怪物,便以旱魃命名,旱魃智力低下,破坏能力却很不俗,那时的异族与人族还没有现在这样势同水火的局面,同样受到旱魃的侵扰,在各自族长的共事下,就结下了联盟。”
“你也知道,我们异族天生便比其他种族多些天赐的能力,战力惊人,但抵不过旱魃量多成灾,防御惊人,自古时我们异族的繁衍能力就比人族艰难些,旱魃若是数量多些我们一时也难以清剿,少不得不注意就要损失些同族。那时我们有战力,而人族领导者头脑异常聪颖,听到我们的险境,只指点一二,我们就能出奇制胜,减少许多伤亡。”
妙心听得认真,听到这,迟疑地说了一句,“如此说来,人族也曾是我们的恩人?”
若安摇了摇头,并没有根据她的疑惑进行解答,他接着道,“异族与人族结盟后,果然压力大减,不过短短几年,就把祸害成灾的旱魃扫去大半,只待慢慢恢复即可。然而,在旱魃灾害平复之后,种族之间的摩擦就逐渐增多,昔日的和谐共进不知不觉就变了味道。一日,族长与族老等身份贵重者突地受到人族各族长的邀约前去共事,与此同时,青壮者也被以清剿残余旱魃借口调离族群,族内就剩下老弱病残,战力退化者。变故发生的猝不及防,被分离三方的异族都受到了来自人族的刀枪剑戟人族就算能力稍弱,可如山海相汇般涌入,也导致我们险些灭族。”
蚁多尚且能咬死大象,更何况可以手持利器的人族。
妙心听得心惊肉跳,她张着嘴,疑惑不解,“为什么?先前不还是盟友,共同对付敌人,为什么突然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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