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尽情咆哮,宣泄被压抑的心,也只有在这个时候,才不会像上次那样不知从哪个屋子里丢出来的臭鸡蛋糊了一脸。
“哟,这位很面生嘛。”淡淡声音响起。
“啊!!!”路德维希吓得惨叫起来,当看清楚来人时更是尴尬的抬不起头来。
西尔维亚饶有兴趣打量着他,“你刚才在瞎嚷嚷什么呢?”
“唉,有吗?”他矢口否认,扯开话题,“你怎么也在这里啊?”
“因为我就住在这里。况且这城里也就这么大。”
“哦哦。”
再度冷场。
“走了。”说着,她干脆的转身离开。她可不需要像某个家伙那样专程跑到雨幕中发泄郁闷,她只要碾碎任何让她不愉快的事物就够了。可还没走两步又停了下来,“面具不能戴一辈子,除非你准备忘记你曾经长什么样子。”
一双破鞋狠狠砸在他脸上,一个恼火的声音响起,“谁大白天的乱嚎啊!”
路德维希一脸懵逼,西尔维亚笑得险些跌倒。
不远处一家医馆窗台后,一位白胡子老人气哼哼的回过头,这时一个顾客恰好走了进来,他麻溜的换上笑脸迎了上去:“这位客人您需要什么?”
声音戛然而止。
夜王负手打量着他:“怎么了?火气那么大。”
“没事没事。”老人连连摆手。
夜王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番,“老远就看到外面挂的招牌了,兽医?还真符合你的性格。”
“哼哼,别看我干的是给动物治病的,但我可是拿到执照的!”
“没错,整天拿着恶魔尸体切片,这点小事当然是手到擒来。”少女连连点头。
”好了,我今天来是有正事的。先说你这边事情办的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我明面上是个开医馆的,实际上是秘密银行安插在这里的情报员,专门为他们搜集情报。话说我一个搞科研的,为什么还要来干这种活啊。
“谁让现在人手不够呢?002在情报局忙的半死,还经常要来我这里客串一把管家角色,我也有家族中一堆事情要处理,所有人中你最闲。这帮五年前突然冒出来的情报贩子,绝不像他们表面上那么简单,必须要对这些人严格监视。好了,你到底打探到什么消息?”
“那帮人行事极为谨慎,到现在我也不知道他们的首领是谁,但我感觉他们似乎在寻找什么东西。不过我这里有一件更重要的事你想不想听。”
老人缓缓转动一圈屋子中央木桌上的铁烛台,再反向转动两圈,伴随着一声轻微的咯吱声,地板向侧面横移,出现一个巨大的洞。待两人跳入后,木板无声复原。
坑洞下是一个漆黑甬道,不知通往何处,两排泛着微弱光芒的蜡烛向极远处延伸而去,勉强照亮这片幽暗空间,两人走了约莫一刻钟的时间,前方骤然空旷起来,是一个极其广阔的大厅,到处是密密麻麻的铁栅栏和囚笼,然而最令人惊讶的是,每一个铁笼里都关有一只奇形怪状的生物。
恶魔。
此时,这些恶魔大多老老实实蜷缩在一起,陷入沉睡之中,只有少数几只依旧不安分的低声吼叫。放眼望去,这样的囚笼有几十只。
谁能想到在,烬灭城底下竟然有这么一座关押恶魔的监狱。
“就在数天前它们似乎受到了什么刺激,突然集体爆发,疯狂撕咬笼子。有几名守卫一时不备,险些被它们咬伤了,不得已开枪击毙几只逃出笼子的。然而三天之后,他们又毫无预兆的同时陷入沉睡,没有人知道这是为什么。”
“你怎么看?”
“这恐怕要牵扯到玄学之类的,是目前的科学无法解释。”
夜王摇头道:“我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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