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动,后来又听得那绿洲水源并不常恒,均是大失所望,有的人不禁失声一叹。
赵三心并不理会众人反应,他沉声续道:“我们现在是灰溜溜地退回玉门关,武当千年声名尽毁于我等之手还是动身赶往那处绿洲,去赌那对半而分的运气”
听得赵三心这般陈说,众人中纵使有意欲折回玉门关者,也是不敢多说他言,皆是朗声言道:“武当千年美名,若是坏于我等之手,我等虽是万死,亦难赎其咎!”
赵三心微微一笑道:“既是如此,那我们便尽快动身出发罢!”众人领命应诺,便要动身出发。
这时郑三如瞧见了人丛边上那几匹由于无人牵制的缘故,故而一直是悠然地踱步着的骆驼,他心中忽尔一股无名火起。他直接便是蹂身而进,手上运起掌来,重重地朝着其中一匹骆驼身上猛然拍下。
只听得砰的一声,那骆驼只来得及发出一声凄厉尖锐的惨嚎,便是轰然跪倒在了沙地之上,口中虽兀自汩汩冒着带着内脏碎块的鲜血,但已然是死于非命。
郑三如一掌击死一匹骆驼之后,不由得癫狂生出,瞧着余下的听见了方才那骆驼濒死惨嚎而撒腿狂奔的那几匹骆驼,他目光一厉,便要施展轻功追将上去。这骆驼号称沙漠之舟,耐力尚可,速度却是不行,无需他费多少功夫便可将它们尽数格毙。
瞧着郑三如忽尔暴起出手掌毙骆驼,赵三心不由得眉头一皱,喝道:“六师弟,你这是在做甚么快快住手,莫要胡闹!”
听得赵三心出言劝阻,郑三如自是不会忤逆其意,他瞧着慢慢远去的那些骆驼,心中暗骂道:“看在大师兄的面上,今日便便宜了你们的一条贱命!”接着他回过头来,对着赵三心道:“弟一时之间难以自抑,还请大师兄见谅。”
赵三心道:“六师弟,这些骆驼又有何故,竟惹得你如此失态”
郑三如胸中仍是有气,他恨恨道:“那些个魔教妖人贼子,毁我水源而不伤驼身,将这些骆驼完好无损地再留给我们。弟看到这些畜生的时候,心里就不由得来气,好像它们就是那些魔教妖人贼子,他们就站在一旁,狠狠地讥笑着我们一般。”
听了郑三如的回答,赵三心面容一板,竟是不再理会前者,而是径直地向西行去。
原本就在一旁一直听着两人说话的钱三念已明其意,他拉住吴三意和黄三石微笑道:“麻烦两位师弟辛苦一番,去将那几匹被这位郑爷吓跑了的骆驼牵回来吧。”两人闻言也不多问,便是施展开轻功,追着那几匹骆驼而去。
郑三如道:“二师兄,你莫要再取笑弟了,还叫弟郑爷,这般可是折煞弟了。”
钱三念嘿嘿一笑道:“六师弟,你可知大师兄为何忽然就不想理会你了吗”
郑三如本就对此只觉莫名其妙毫无头绪,连忙问道:“二师兄,难道你知道”不过他问虽是问了,但语气之中满是不相信的意味。
钱三念微微一笑,说道:“六师弟,你看你,连二师兄都不能完全相信,说您老是郑爷没错吧。”待得瞧见郑三如尴尬一笑,他方才是低声续道:“你好好想一想,大师兄才刚刚是说动了我们为了维护武当声名,选择行一豪赌,动身去往那处绿洲,你却做出这种事情”
钱三念话还未说完,郑三如挠了挠头,插口道:“二师兄,这两件事,似乎没什么关联吧。”
钱三念长长地吐了一口气,说道:“你好好想想,我武当一门千年美名为何而来乃是我武当门人多年来奉行侠义之道。而今不过吃了魔教一个暗亏,你竟是下重手迁怒于禽兽,这与侠义之名实是有违。”
这时他忽尔是想起了多年前道玄对于郑三如“暴而易怒,躁而易刚,多于迁怒,前不顾后”的评断,他心中暗叹一声,又是续道:“六师弟,你如今已是为人师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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