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名三江帮副手重重摔落在甲板上后,两人均是身感五内俱焚,抑制不住连呕了几口鲜血。
在呕血之时,两人目光先是扫向生死不知的焦非龙,再对视一眼,眼神之中皆是有些悻悻,心中暗骂道:“这次要不是焦非龙这个蠢材,贪恋武当可能的武学典籍,我们又怎么会这般托大跑到这艘船上现在好了,这次没有命留了。”
接着两人又是将目光扫向甲板上的武当一干人众,面上c视线中满是怨毒,同时心道:“你们现在这就神气些吧,待会就该有你们哭的时候了。”
从赵三心暴起出手攻向焦非龙开始,再到其将三人全部制服,这一切不过是发生在短短的几个呼吸之间。
原本武当一干人众既然瞧见赵三心盛怒之下,已是亲自出手料理焦非龙三人。再想到以后者在江湖之中偌大名声,莫说对付眼下三江帮这三名不入流的草莽,便是对付几个成名耆宿,也是不能容忍旁人下场助拳,他们自是静立一旁默默观看。
待得再瞧见赵三心于本门高深武学浸淫之深,闪身之时速度之快,出招之时下手之重,他们更是入迷,一时之间竟是忘了说话,以致于前者一番进招精妙无匹,却是无人喝彩。
而赵三心将那两名副手摔向甲板之后,便是长长地深吸了几口空气,调匀平复体内激荡的内息,他正要开口说话。
这时,众人只感觉船身一阵阵剧烈抖动,下盘一个不稳脚下一个踉跄,均是摔倒在甲板之上,他们的耳边已能隐隐听见流水灌入空处咕噜噜的声响。
先前众人怒于焦非龙的所言,满腹心思只想着如何将怒火发泄在三人身上,倒是忘记了这三人的出身。此时,他们方才是想起了三江帮水上的厉害,如今的这番动静,想来是三江帮众已经凿穿船底,长江江水正在灌入底舱。
众人此时不免都是有些惶急起来,他们虽说武功尚属不错,但大多弟子水性却是半点不识。
那些脾气比较差点的弟子,已经是凑近船舷提起真气对着不知何处破口大骂道:“贼子尔敢”“三江帮俱是一帮无胆鼠辈,只会用一些腌臜手段,就不怕天下英豪所不齿吗”“哪一个有种的就驱船近来,咱们一对一较量!”
而那些脑子比较灵光的c又不屑于骂街的弟子,连忙是几个并步奔回了船舱中,去找那几个也是在箭雨中侥幸残存的船工,商讨一下在此情境之下,他们这一干人等却是该如何是好
瞧着武当众人大多一副惊慌失措的模样,两名副手心中早是满怀怨毒,此刻自是要出言当面讥讽。当下他们便是忍着剧痛,冷笑出声,继而嘶声道:“嘿嘿,武当众侠侠名满天下,端的是江湖之中少有的风流人物,不过最后还不是要和我们这种粗鄙的无胆鼠辈一起葬身鱼虾”
原来两人眼瞅着赵三心一双铁手已是将他们拿住了,心中已知绝无幸理,当下连忙是使出浑身力气大叫出声。以两人副手身份,轻易不会失声大叫,如此这般,想来那些待命于左近的帮众听见了他们大叫之后,便能知晓三人在船上碰上了硬茬子,已是陷于敌手。
原本瞧得三人身负重伤,只是静静躺倒在甲板上,武当众人虽说如今已是和三江帮撕破脸皮,但碍于侠义道,自是不会去为难这几个死活不知的人物。
待得听见了两人讥讽之语,那原本就是憋了一肚子火的郑三如几个大踏步就来到两人身前,口中大骂道:“你们这两个贼子,到现在还敢嘴硬,大爷今日就给你们长长记性!”说着,他就抡起蒲扇般的大手,作势要往两人面上扇落。
俗话说得好,打人不打脸,先前也是焦非龙出言太过不逊,赵三心方才痛下毒手。而如今两人不过几句讥讽,郑三如这一巴掌如果打实了下去,对于两人来说羞辱太大了。
故而两人原本因为呕血太多而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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