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不知道又怎么样,不过徒增烦恼。”
兰云儿微微一笑,接着神秘道:“胡公子其实我们早在兰雨镇的时候就见过面了,胡公子一个初出江湖之人,却能得少林觉悟那老贼秃的青睐,这让云儿对了解公子的兴趣颇大呢。”
胡途不禁讶道:“竟然是你”胡途怎么也料想不到,当日他刚到兰雨镇时遇上的那个随手一击就是将他击成重伤的神秘黑袍人,居然会是兰云儿,难道他看到那黑袍人露出袍外的脚有些纤细。
瞧得胡途面上惊讶的神色,兰云儿咯咯一笑道:“看来胡公子是把云儿记起来了。”接着她便将一件物事放进了前者的怀里,说道:“胡公子身上带伤,想来以公子如今的状态,恐怕是难以支撑到走回衡阳城。云儿可不想看到胡公子葬身山野,希望下一次再见到胡公子的时候,公子身上还能有让云儿利用的价值哦。”
兰云儿话一说完,便是足尖一点飞身而起,在她的长笑声中她的身影便是消失在了茫茫林海。
等到耳边再也听不见兰云儿的笑声,胡途方才伸手探入了怀中,将前者方才放入的物事摸了出来。
只见得一个雕花秀美的瓷瓶静静地躺在胡途手掌之中,想来其中装着什么伤药,他揭去瓶上木塞,果然从中倒出了一颗冒着清香的药丸。他垂下头再次看了瓷瓶一眼,这时鬼使神差地,他将瓷瓶凑到了鼻前一嗅,上面还隐隐留着一丝少女的清香,这瓷瓶之前兰云儿应该是一直贴身收藏着。
虽然里面已经没有存放着药丸但是胡途最终还是没有将瓷瓶给随手丢掉,而是把它揣入了怀中,他的心中有着些许怅然若失的感觉。他不禁低声自嘲道:“佳人香犹在,芳踪无处寻。胡途啊胡途,你怕不是已经失陷其中,无法自拔了。”
胡途盘膝而坐,一口将药丸吞服而下,没过多久便有一股热流自丹田之中散发而出,流遍四肢百骸。待得体内热感消失不见,他方才站起身来,原本因为失血过多而显得略有些灰暗的面容,如今已是带上了些许的红润,他的脑中也不再是昏沉沉的。
感受着一颗药丸吞服而下后所带来的变化,胡途微微一笑,他正想离开,忽然他愣住了,自己似乎还是不知道要从哪里才可以离开衡山去往衡阳。他苦涩一笑,连忙趁着自己脑中还有些许的印象,走上了来时的路,回到了回雁峰头的话,他才知道该怎么走。
毛立现在有些不知所措,他原本在衡阳城自己家中安排好了宴席,就等着在大会结束后与师门长辈师兄弟加深感情。待得他带着一些家丁来到了这回雁峰头,却只见得石台上满是被箭支钉死的尸体,所幸他验看过这些尸身上的衣着,不过尽是一些江湖草莽。
不过这样一来,就有几个问题出现在了毛立的面前。是什么人把这些江湖草莽给杀了五岳剑盟的人又在什么地方是死是活
想到这里,毛立不禁感到有些头大,他连忙吩咐手底下的家丁就在这回雁峰头左近搜寻一番,看看有没有什么蛛丝马迹,而他自己自然是坐镇在这石台上打量四周。
就在毛立四下扫视之际,就有着一个衣裳破败满是血迹泥污,显是刚刚经历过生死逃亡的人影出现在他的视野之中。不过那人影行路之时,脚下的步伐却还很沉稳,形迹可疑,让毛立心头不由一疑。他立马身形一动朝着那人飞身而去,双掌齐出,同时口中大喝道:“何方贼子敢到回雁峰头撒野”
来人正是胡途,他一见得有人朝着他袭来,连忙定睛一看,就看到了一张略有些面善的脸庞,不过一时之间他也想不起来到底是谁。不过对方来者不善,他还是能感觉出来的,他连忙侧身避过,手上运起掌式,也问道:“你又是什么人”
见自己一招击在空处,又听得胡途反问,毛立冷哼一声,森然道:“贼子在我五岳剑盟地头上撒野,还敢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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