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胡途的疑问,那少女也不管他的语气,面色忽然羞红,几步走到了前者的身前,身子贴着他轻声道:“这个嘛可能是因为上天注定的缘分和作为女子的直觉吧。人家刚才一看到公子你,心里面就有一种特别的感觉。我现在一颗心还在一直跳个不停,公子要是不相信可以听听看。”
闻着近在咫尺的少女幽香,胡途连忙身体向后退了一步,接着皱眉道:“姑娘能做出这般举止,说出这般言语,不仅自降身份,还是自欺欺人。”
那少女看到胡途这般对其避若蛇蝎的姿态,不禁娇哼一声,嗔怒道:“好吧好吧,你这人还真是个榆木脑袋,也不知道是真傻还是充愣。我也不骗你了,我那天其实没有逃跑,只不过是躲到了人群里面,我还是在一直默默地注视着你啊。”
听了少女的回答,胡途略一沉吟,当下森然道:“姑娘再三出言相欺,莫非以为在下是无知稚子,三岁孩童,会相信你的鬼话姑娘当时如果还留在那里,岂不是可能会被那丛云飞找出来,再次身陷囫囵姑娘既不肯吐露实情,又在在下面前这番行为,恐怕是别有用心!”
少女俏皮地吐了吐舌头,懊恼道:“没想到还是骗不过你,你这人可真的没意思。实话和你说了吧,我其实看到了你挂在腰间的那块玉佩,方才把你认出来的。”
“玉佩”胡途垂头看了看自己的腰间,方泰山给的那块玉佩正挂在那里,只不过整块玉佩的大部分都隐没在衣袍的遮蔽之中。他当下右手略微摩挲了一会儿下巴,脑中思绪一转。当时进衡阳城的时候,自己确实也是把玉佩挂在腰间,少女通过玉佩认出自己也不是不可能。不过少女在那种情况下还有闲心去观察自己身上有什么东西,这还是有点耐人寻味了。
于是胡途淡淡道:“姑娘即是通过玉佩认出在下身份,不过这又能如何烦请姑娘自便,在下还要观看比武。”正说着,周围的江湖豪客都在放声高呼“好!”,显然台上的比试正是精彩时刻。他连忙回过头,继续去看台上的比试,不管怎么样,他始终是不想和这个来历不明的女子纠缠不清。
胡途朝着台上看去,只见那长衫男子右手伸出,两根指头稳稳地夹住了那道人手中拂尘,他的左手也没闲着,与道人右手在半空中忽地拆了无数招。两人出招又迅又猛,招式既精也奇,不过即使胡途不通其中门道,也能隐隐看出长衫男子的武功比之道人高上不少,已然有取胜之势。
那长衫男子大喝一声,左手迅速收回又猛地击出,肉掌于空中划出一个半圆轨迹,似将一身修行皆蕴于此掌之中,要与道人一击之下分出胜负。
胡途正瞧得亲切,忽然眼前一花,一阵少女幽香又是扑面而来,接着就感觉到了嘴唇上有一阵柔嫩触感一瞬而过。他连忙垂头一看,只见方才那少女俏脸上正布满了绯红之色,不过却眼神坚定的看着自己。
胡途不禁皱眉道:“姑娘你这又是在做什么”
那少女娇哼一声道:“你亲了我,就要对我负责,不然我马上就喊人说你非礼我。”
原来那少女见得胡途说完话后,就真的转过头去看台上的比斗,对其不理不睬,她心里不禁有些气苦。她咬了咬牙,凑到了胡途跟前,趁着他不注意的时候,踮起脚来在他的唇上亲了一口。
“非礼”胡途不禁有些哑然,对这少女的这般作为大感头疼。他略一沉吟,当下便道:“虽然我等都是江湖中人,不拘于礼法,但姑娘还是莫要再以女儿家清白与在下开这般玩笑。”
听了胡途的劝诫,少女冷哼一声,接着她银牙紧咬,再次凑到前者身边,声音低不可闻道:“我可没有开什么玩笑,公子那日在衡阳城中救了我,女子无以为报,唯有唯有以身相许。”
耳边响起少女这番告白话语,胡途嘴角不由得一阵抽搐,他连忙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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