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窥听他人隐私,以免犯了他人忌讳。
不过方家主好像还说了,偷听当然还是可以偷听,只要不被发现就行。不过该如何才能不引起这三人的怀疑是个大问题,忽然胡途脑中灵光一闪。他的脑袋微微后仰,脸上露出痛苦的神情,同时缓缓地抬起了自己的右手抚上了额头,左手支撑在旁边的墙壁上,装出一副脑子突然昏沉,以致于不得不停下来歇息的样子。
胡途就这般动作在那里摆了一会儿,再艰难地挪动起了脚步。他走着走着脚下突然一个踉跄,身体就倒向了那几个还紧盯着他不放的江湖豪客所在的桌子。
看着胡途径直地朝着他们的方向倒来,身形越来越近。那麻袍汉子伸出了一只手来,稳稳当当地托在了胡途的背后,掌上一用力就将其摔落之势卸掉。他嘴里淡淡道:“这位兄弟走路怎么这么不心”
胡途脚下一稳,便立好身形,对着方才出手相助的麻袍汉子道:“多谢这位大哥相助之恩,在下方才血路一时不畅,头脑昏沉,故而脚下一失。若不是大哥出手相助,在下恐怕要惹上大祸事。”
还没等麻袍汉子开口,那白袍汉子嘿嘿一笑道:“兄弟独身一人出来闯荡江湖,莫不是身上还带着伤”
胡途苦笑道:“适才在下入城之时遇上一恶徒将我打伤,否则在下怎会无故失足。”
麻袍汉子微笑道:“既然兄弟身上带有伤势,那便不必多做虚礼,且先速速随着石三哥住房将息吧。”
胡途再次抱拳道:“那便不继续打搅几位大哥,在下先行告退。”说完他便慢慢地挪动脚步,转身离开这处方桌,朝着楼梯走去。
看着胡途慢慢走上了楼梯,身形消失不见,确认了前者身上真的带伤,一番做作不似作伪,那三名汉子方才收回了视线,继续低声交谈了起来。
踏在二楼的木板上,楼下的人声鼎沸仿佛隔了一个世界,胡途俯下身长长地吐了一口气,心头上的一块大石安然落下。他赌对了,那三个汉子最终没有对他停在那里产生怀疑。
过了一会儿,胡途感觉二楼的情况有些不大对劲,他暗自沉吟道:“这里好像有点不大对劲,好像太安静了一点,对了,刚才上楼的那个店二呢”他连忙抬头一看,只见那店二石三就站在前方不远处,正一脸似笑非笑的神情看着自己。
看到胡途终于注意到他,店二石三冲着前者微微一笑,道:“胡大爷,请随我来。”
再三回忆了店二的身形举止,确定了他不会武功后,胡途方才放下心,但还是留了心眼,满身防备地跟了上去。
石三左转右拐,带着胡途来到了二楼最深处的天字一号房门前,对着胡途说道:“胡大爷,本店现今只剩下这间上房,您便在此住下,稍后我便将酒菜给爷送来。”接着他嘿嘿一笑,话头一转,“胡爷方才为何要站在那里,偷听另三位爷的谈话呢”
听着石三平常不过的言语,胡途紧绷的心神慢慢松弛了下来,这时却听得前者到此话音一转,他不由得心头一跳,面上神色瞬时一阵变幻,但他很快就平静下来,故作镇定道:“石哥哪里的话在下方才不过伤势发作,故而在那里止步不前。”说着他的手掌收进袖子中,暗自运起掌式来。
胡途的动作很明显没能瞒过石三这一善于察言观色的二的眼睛,不过他仍是面色不改,只是笑道:“胡爷莫要以为石三是在威胁于你,相反石三不过是想要与胡爷做个交易。”
听了石三的话,胡途不禁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讶道:“交易。”
石三微微一笑道:“胡途所探听到的消息,想必是关于五岳剑盟要在衡阳举行的大会吧。”他顿了一会儿,看到胡途默默不说话,便继续道:“胡爷虽然面容积满风尘之色,但是您眼睛中流露的目光依然稚嫩。想必胡爷年龄不大,而且还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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