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的兰雨镇另有一番味道,在宽阔的道路两旁,满是低调内敛而又不失大气的府第。
很快老僧便带着胡途来到了其中一处府第之前,胡途略一扫视,只见此处府第幽幽清雅,朱红的大门有些年份,透着一股沧桑古补的气息。门上的门楼铺设着一排排青瓦,楼角雕刻着栩栩如生的鲤鱼吐珠,在夕阳的照射下说不出的神秘。大门顶端悬着黑色烫金匾额,上面龙飞凤舞地题着两个大字“方府”。
老僧微微一笑,将胡途搀扶着倚靠在墙壁上后,便走近门前轻轻叩起。
过了片刻,“嘎吱”一声大门缓缓而开,一个约莫二十五六的男子探出身来。他的眼光先是在门前面上含笑的老僧身上扫了扫,接着在倚靠在墙上脸色苍白的胡途身上顿了一会儿,不由得眉头皱起,道:“两位是什么人”
老僧合十道:“劳烦施主禀告一声,就说‘覆地于方,浑天在袁’,有故人来访。”
那男子道:“好,那二位且在此等候,我这就去禀告家主。”说完他就把门关上了。
没过多久,大门快速地打开了,一个已略显老态的中年男子在几人的簇拥下快步地走了出来,他的脸上流露着激动的神色,声音也带有兴奋之意。“居然是袁世叔到访,寒舍蓬荜生辉,快快请进,让侄略尽地主之谊。”
老僧微笑道:“老僧尘缘已了,本不该前来叨扰世侄。”接着他略微侧过身,露出了胡途的身形继续道:“这位胡施主于老僧有旧,如今身负重伤,行动不便,便且寄于世侄府上。世侄如能妥善对待,老僧不胜感激。阿弥陀佛。”
听了老僧的话,中年男子脸上的激动稍减,叹道:“世叔自四十年前遁入空门,便一心向佛不问世事。本以为世叔今日来此,侄可以重叙两家旧日之情,世叔既然这般,侄也只能就此作罢。至于世叔感激之言,侄不胜惶恐,既是世叔吩咐,侄必定竭尽己能。”说完,那中年男人便令站在他身边的人前去搀扶胡途。
老僧微微一笑,合十道:“阿弥陀佛,那老僧便告辞了。”说完也不做任何停留,飘然而去。
中年男子抱拳一揖,呼道:“世叔慢走!”接着看到老僧身影消失不见,他便走到胡途跟前,看着胡途苍白的脸色,左右吩咐道:“将这位友送到西厢房处妥善安置。”
接着那中年男子转过了身子,就走回门内,而在边上人的搀扶下,胡途也跟了进去。
“哗啦啦”
一盏茶的功夫,在方府门外的道路上,一袭黑袍缓缓落下,静静看着眼前方府的门楣。没多久,他哼了一声,低声骂道:“老贼秃,带本座在山里绕了大半天,结果又转回了兰雨镇,来到这个地方。”接着他心里忽有所感,连忙转身一看,只见那老僧正一脸似笑非笑的神情看着他。
黑袍人心头大惊,暗道侥幸,看这老贼秃的样子,是和自己同时落下。否则任凭贼秃武功再高,自己怎么也不会听不见任何声响,倘若方才他便出手偷袭,自己绝无幸理。
看着黑袍人敲向自己,老僧只是微微一笑道:“施主不是一直在躲着老僧,怎么到现在反而跟在了老僧后面”
黑袍人冷笑一声,道:“本座不过闲来兴至,路过此地,你这老贼秃有何魅力,能让本座跟着”话音刚落,那黑袍人便飞身纵起双掌齐出,向着老僧猛击而去。
见此老僧只是一笑并不理会,黑袍人双掌推到老僧身前两尺之处时,突然间如同撞上了一堵无形气墙,不过更像是撞进了一张渔之中。故而黑袍人掌力虽猛却也是无计可施,直被气墙反弹了出来。
不过黑袍人来势虽猛,但他的反弹之力并不十分凌厉,只不过又轻飘飘地落回了原来站的地方。就好像他的掌力被那无形气墙尽数化去,然后把他轻轻推开。
这时黑袍人已知这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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