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头压了下去。
渐渐的,平静的收敛了眉眼,视线落在脚尖处,片刻后才抬眼看向陆司言,才理直气壮的辩解了一句:“她说话太难听了”
简单直白,又一如既往的骄纵任性。
然而这些对于陆宝儿而言却是最简单最直接的反击方式,也是她最习惯的方式。
“说你削减了脑海想嫁进豪门吗?”
陆宝儿:“”
沉默,也就意味着,他说对了:“那你是想着嫁给许痕吗?”
陆宝儿嗤笑一声,视线转向别处,漫不经心的回了一句:“别逗了好吗!重婚可是要坐牢的”
“那你有什么理由对号入座!”
陆宝儿一时无言以对,同时,也十分的不理解。
然而也只是一瞬间,再看向他的时候,她眉眼里多了几分若有似无的讽刺,眉心微拧着,清冷的笑着反问:“我明明什么都没做过却被她指着鼻子骂,难道我就应该问心无愧什么都不往心里去是不是?我就不能小肚鸡肠斤斤计较了是不是?”
她的确有对号入座的嫌疑,但那又怎么样呢?
苏琪说的是她,骂的也是她,她凭什么不能计较。
“你当然可以计较”陆司言话语渐渐软了下来,甚至还带着几分妥协。
只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陆司言额头密密匝匝的布满了细密的汗水,就连说话的声音也多了几分颤音:“你可以用任何方式让苏琪得到教训,但就是不能收她的钱!”
因为从某种层面上来说,陆宝儿接受了苏琪给她的钱,就意味着她承认自己跟许痕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联系。
的确,明面上陆宝儿跟他没有任何关系,但那都是给外人看的,回到这里,关了门,她就是他已经领了证的合法妻子。
许痕可以因为不想接受家族产业也跳出来单干,自然也会因为陆宝儿跟他妈闹掰。
接受苏琪给的分手费,承认跟他不清不楚的,只不过是受了‘胁迫’不得已终止那些有可能发生的事情。
他会这么想,难道许痕就不会了吗?
他好不容易让许痕将对陆宝儿那种昭然若揭的心思隐藏起来,现在又的极有可能因为这件事彻底闹开。
“陆宝儿!”陆宝儿伸手扶着书桌,咬牙叫着她的名字,声音沉哑而疲惫,豆大的汗水顺着额角滴在手背上,好一会儿才忍着颤音道:“你凭什么觉得我会一直纵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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