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过，有些上古大神生来会有这样的力量。”

    “不是有些上古大神，只有一只神兽有这样的力量。”毕方一把抓住凌霄的手，试图感应他体内的力量。

    却被凌霄一把抽了过去。

    “或许是我家的便是那只神兽的血脉吧。”

    “放你的狗屁，他就没有跟别人生过崽。”毕方忍不住的冒出了脏话。

    “别捣乱了，现在不是追溯我身上力量的时候，不管你信不信，这力量就是与生俱来的。”拉开了面前的毕方，重新组织自己脑中刚刚散乱的思绪。

    “这世间所有的生灵，人也好，神也罢，都没有提前预支未来的能力，即使是时空之门，也只能回到过去，无法探测未来，而且回到过去之后，曾经的一切又会发生新的改变。”毕方微微耸肩。“那家伙应该一早就确定好了杀人的对象是谁，所谓投票什么的，应该只是走个过场。”

    凌霄缓缓抬起头，两人的目光交汇。

    “怎么，我有说错吗？”

    “没有，你说的很对！”凌霄打了个响指。“最终执行人是他，一开始的策划人也是他，是生是死，是由她决定的。”

    “你倒是挺聪明的嘛。”凌霄难得发现毕方的智慧。

    “我还不够聪明，不然我怎么就是看不透你呢。”微微眯起眼睛。

    “毕方这种时候你不要捣乱好不好，我们就不能专心办案吗？”

    “我没有捣乱，案件可以继续查，你我也要查。”毕方一把握住凌霄的手。

    “我有什么需要你查的。”

    “你身上的疑点可比我想的要多得多。”毕方的手力气不由得加重了。

    那不相信的眼神刺痛了凌霄的心。

    凌霄反手将毕方压在墙边。

    “你不相信我。”

    “我为什么要相信你，你跟我连同类生物都算不上。”

    “原来你跟那些神一样都那么在乎出身。”凌霄的眼神变得无比黯淡。

    唇角不由得往上扯了扯，试图用冷笑来化解内心的悲伤。

    “这你就误会我了，不论你是神也好半神也好，在我眼里都一样，毕竟都是下等神籍。”毕方说着赌气的话，她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说的话会对别人造成什么样的影响，这么多年了，她也从来都没有在乎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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