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赛一赛看谁飞的快。快点!”
“好吧,只要你开心!”
青鸾鸟羽飞只是听过七香车,可从来没有见过,他也不免好奇。就展动羽翅转身向七香车追去,片刻就并驾齐驱。
殷若雨看着更加惊奇,只见她从青鸾鸟背上纵身一跃,不偏不倚跳进了七香车里。正在云雾中疾驶的伯邑考,顿时吓了一跳。
“您,您……敢问您是哪位仙姑临凡?”
殷若雨咯咯笑了:“仙姑?我是你小姑。”
伯邑考又惊又愕然:“本公子从来没有像你这样的小姑。”
殷若雨问:“哎,大侄子。你的车子能借我玩几天吗?”
伯邑考躬身:“小生有急事,急急赶路。对不起仙姑。”
殷若雨嘟囔着:“这么小气。你说吧,要多少两银子才肯借?”
伯邑考不悦地:“七香车乃是我家的祖传宝贝,从来没有外借过。对不起,仙姑姐姐。”
“我一会儿的功夫,就掉了辈。不玩了,小气鬼。”
殷若雨猛一用力,七香车摇摇晃晃。伯邑考吓的脸色惨白,急忙扶住车辕。
青鸾鸟急忙喊:“师妹,玩够了没有,玩够了回家?”
殷若雨答应一声,她又猛一用力,飞身上了青鸾鸟。可就在刹那间,七香车摇晃着直线向下坠去。伯邑考惨叫声响彻云霄。
殷若雨后悔不跌:“坏了,坏了。羽飞哥,我闯祸了。那个人会不会摔死?”
“七香车是有灵性的,放心吧。这个人死不了。”
青鸾鸟驮着殷若雨向东方的朝歌城飞去。
七香车载着伯邑考一路俯冲下来,“咚”地一声掉在了地上,顿时荡起飞沙走石,当尘土散尽的时候,伯邑考才回过神来,自己躺在七香车上只是蹭了点皮毛之伤。好在没有造成车毁人亡,只是车轮裂了个大口子,再也飞不起来了。伯邑考即沮丧又气氛,但也没办法。他只好拖着七香车来到一个集镇上,把七香车暂时寄存在一家客栈里。他又买了一匹马,然后把琴瑟背在肩上,策马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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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红的夕阳把羑里城染的血红一片。姬昌坐在院子里,他边喝酒边继续研究他的周易八卦。青鸾鸟驮着殷若雨向羑里城飞来。
突然一伙儿囚徒嘀咕了一下,然后向姬昌走去。姬昌刚把一枚石子放在东方的“离”字上,就被一只脚踩住了手。另一个人端起角杯喝起来。
“离”在八卦中为正东,五行属火。故而有口舌之争,所以姬昌强忍心中的怒火,而是虔诚的微笑不语。
“打!”
这伙儿囚徒,得寸进尺,拳脚犹如雨点般落在了姬昌的身上,俄顷他被打的鼻青脸肿。这不是一次两次了,姬昌明白那是权臣费仲、尤浑故意让囚徒来折磨他,醉翁之意不在酒,意在洞察姬昌的忍耐性和叛逆之心。所以姬昌只能做到泰山崩榻前而面不改色。那就是必须学会隐忍,这样才能免遭杀身之祸。
可飞在空中的殷若雨看见一伙儿囚徒在殴打一名白发老者,他的侠义之心油然而生。她说:“羽飞哥,飞下去,飞下去。”
“我的小师妹,这是羑里城,囚的都是犯人,我们没理由帮他。”
“那你就念辟火决吧。我可要点火啦!”
“小师妹,你动不动就想烧我的羽毛,能不能矜持点?我帮可以了吧。”
当青鸾鸟俯冲下来触地的刹那间,俏生生的殷若雨和羽飞站在囚犯们的身后。陡然之间殷若雨冲入歹徒之中,伸出手给了每名歹徒几耳光,歹徒们一下子懵了。傻傻地望着眼前快手敏捷的少女。
殷若雨气愤地:“为什么欺负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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