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原的战斗之旅就此稀里糊涂地结束了,快得连他自己都没反应过来。
说好的在比赛中拔得头筹的呢?
不过能拿到一千镑也很可以了,他对尾款一点也不抱希望。
但这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反正比赛对他来说不过是和玩游戏差不多的课余活动而已,但是对很多人来说,这场比赛就是一切。他们的前途全都赌在这次比赛上了,比如那位发挥很好的埃里克·惠特利先生,景原敢保证他绝对为这次比赛做了很久很久的准备,说不定从高中就开始准备了。
诸夏有古语云,君子不夺人之爱,人反是,他并不想当那个人。
他摸了摸口袋里那张价值一千镑的支票,最后望了一眼大体育场,离开了学校。
今天晚上还有工作,不能把时间全砸这里。
第二天,星期六。
“景?”
米勒先生敲了敲景原房间的门框,“你的信。”
“您可以告诉夏的,不用这么麻烦亲自去拿。”
景原连忙站起来迎过去,接过了米勒先生手中拿着的信封。
西园寺寄来的吗?
结果第二秒他就发现他错了,牛皮纸的信封上寄件人并不是“yukiasaji”,而是印刷的“默西亚帝国理工大学学生会”几个大字。
景原突然有了不妙的预感。
打开信封,倒出里面的信件,展开一看,果不其然,账单来了。
上面要求他赔偿大体育场的草皮和土壤造成的损失,总价两镑。
结果米勒先生看见景原的脸色一瞬间变成了铁青色。
“坏消息?”
还没有下楼去的米勒先生关切地问道。
“没有没有,只是一点意外而已,没有人受伤。”
景原连忙堆出了满脸的笑容,好不容易才打消了米勒先生的疑心,将他送下了楼,关上门,激发禁声符阵后,方才一把把账单摔在了地上,并且无比希望能补上两脚。
把我当凯子骗吗?
两金镑能买一马车的草皮!
“学生会那帮子人果然不是什么好鸟。”
他骂骂咧咧地从地上捡起账单,折好后放进自己的衣兜,至于钱他都放在了界天罗里面,安全保险防虫蛀,而且随取随用,比银行不知道好多少倍。
“怎么回事?”
正在读诗集的夏放下手中的书,扭头过来问道,“是不是又败家了?”
“这次怪不得我。”
景原有些咬牙切齿地说道,“你没告诉我你的最大出力这么大,结果把草地给弄坏了,现在学生会要我赔。”
“多少?”
“两镑!两镑啊!拿这些钱我能买一马车草皮!”
“才两镑,你手里都有一张一千镑的支票了,不够用?”
“萨瑟克区的工人攒五年都攒不到两镑!”
“你是守财奴吗?”
“不,这个你一会败家子一会守财奴,我到底是什么啊。”
“嗯平常守财,到一些奇怪的时候就会开始败家,比如买实验室器材的时候。”
夏捡起放下的诗集,继续阅读那些晦涩难懂的古代诗歌,“话说回来,你真不打算去看看西园寺?”
“看她干嘛。”
景原明显怔了一下。
“她最近很生气,当然主要是对你,不是对我。”
夏头都没抬地回答道。
“生我的气?我没怎么她啊?”
“昨天的事情,忘了?”
“没忘,怎么?”
昨天西园寺来通知他的时候,他的确态度不怎么好,不过那是因为睡眠不足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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