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六百八十章 少年的情怀才是最真心(第2/3页)  我全家都是穿来的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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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花色和料子,还嘱咐要准备妥帖适合他们那个年纪。

    这些人,不是国公府的奴仆,和他顺子不同。

    这些人,也不是陆家军拿饷银的士兵。

    想必少爷嘴上不说,心里是很承这个情。

    是啊,在当时那样的状况下,这些老人能放儿子们出去就是大义,因为他们要担惊受怕或许以后会老无所依。

    “兄弟们,我托大一回,先干为敬,顺子敬你们。”

    “干。”

    “干。”

    宋茯苓抬头看楼上。

    此时,陆畔正站在阳台栏杆处看向她家里那些人。

    她听不见陆畔和她爸在说什么,但是能感觉到,好像情绪多多少少也有波动。

    陆畔在敬宋福生酒,他说的是,听陵园管家讲过,叔,您有去看过那些人,过年也去看过。

    宋福生干掉杯中酒道:“我带队,我给领出去的,那要时不常去看看的。”不算啥。

    就宋福生这说话的语气,一副他啥也没做的模样,陆畔能不亲香他?能不高看他?

    陆畔从不佩服足智多谋的人。

    不佩服阅历多和看问题足够深刻的政客和权谋者。

    心眼子多,是聪明人,在他这里,没用。

    也不欣赏少年时的热血沸腾。

    他只佩服和欣赏一类人,那就是有足够的智谋,却在历经沧桑、看透人情冷暖后,仍能保持真诚待人的心。

    “叔,我再敬您。”

    “为点儿啥呀。”

    “不为何。”

    “你少喝点儿吧,脸都红了,今夜早些休息,来日方长。”

    宋福生略显敷衍的干掉酒,不能喝啦,自个酒量自己清楚,再喝就要在陆畔面前装不下去了。

    话说,那小子酒量真好,身体倍棒。

    ……

    与此同时,宋茯苓在奶家洗头。

    富贵媳妇拎一桶热水进来。

    茯苓急忙说:“富贵婶子,你身子还没好呢,不用管我,我自己慢慢磨叽着。”

    外屋,马老太进来正好听见这话:你还知道你磨叽呀?别人都在外面刷盘子洗碗,连米寿都在屋里给陆畔铺褥子,你在这里洗起来没完。

    宋茯苓顶着一头湿发,脸也洗完、牙刷完出来问:“奶,你在干什么?”

    “啊,我用袋子捆住这火树银花了,给打开。”

    “我知道你捆上了,不让人看,可你在找什么?”

    马老太嘴动了动,她忙呀,没空数金叶子银叶子,可是她还怕别人顺手给掰掉一叶,所以就将外面套上袋子,袋子四边偷摸夹着头发丝,只要有外人动,头发丝就掉。

    这不嘛,她想看看,头发还在不在。

    宋茯苓扶额:“奶,你别告诉我,你今晚打算数一宿金叶子,那我不在你家住了,还是回去吧。”

    那是自然,要数的。

    “你站住,怎对人那么不热情呢。”

    “我什么时候不热情了?”

    “那陆畔紧着对你挤咕眼睛,就这么挤咕的,”马老太还给表演一下:“你紧着看旁的地方。”

    “奶,你别胡说,他什么时候那样过。”

    马老太站在屋门处,望着小孙女裙飞扬跑回家的背影,笑了下。

    陆畔穿着一身湛蓝色的睡衣坐在炕上,双手揉了揉太阳穴,问旁边的米寿:“你姐,不打算有使唤丫鬟吗?”

    米寿披散着头发疑惑反问:“她也没干活呀。”

    陆畔不乐意听了,怎么没干活,从他来,茯苓端过盘子,上过茶,还扫过地。

    米寿纠结的揪了揪手指:“……”

    正好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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