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姑父接着抱,听话。
宋茯苓就与她爹将米寿的话小小声重复了一遍。
一字不漏。
这记忆能力,宋茯苓都佩服自个,从没有过。
可见真是被弟弟吓的不轻,竟挖掘出自身最大的潜力。
“爹,我确定以及肯定,我给他讲降龙十八掌,讲武林大会,甭管是讲什么故事,弟弟说的那些词,我都没有教过。”
“爹,其实弟弟话里的关键词是登州,弟弟要是真胡说八道,才五岁是怎么知道登州的?更何况还有其他地名。”
宋茯苓又点点自个的脑袋:
“我都不知道那些地点对应的是哪。
需要爹你去弄张这里的地图,对照一下。
而且我现在冷静下来,头脑很清楚,百分之九十确定弟弟说的是真的,他能梦见,我信。
那百分之十,爹,那些地名有没有就能确认了。”
宋福生听完就一个感受:
他刚才和阿爷说的是真的,就睡俩时辰,又累又懵。
你们要不要这样啊?这简直太刺激了,一浪高过一浪,还给小将军饿死在了沙滩上。
“都有谁知晓?”
“就我和我娘。爹,你是不知道,米寿用稚嫩的童音背,眼无焦距,贼渗人。”
“你觉得他能梦到什么程度,没事就做梦往外唠前世?还是改了,以后他就梦不着啦?”
宋茯苓摇:“我只总结出,他每次身体不舒服就爱做噩梦。像上次你要被征走,他就胡言乱语过,咱当初没当回事。”
宋福生点头,心想:是啊,总拿“小豆包”不当干粮。那孩子背金子,他们后知后觉。这回又是。第一次就应该重视。但是话又说回来,这事哪敢想。
那次开口就说能杀人了,你瞅他小玩意样,一脚就能给卷倒,还杀人呢。
当时也断断续续说过,什么哥哥饿。
陆畔饿?开玩笑。
行了,上次做梦就别提了,先想想眼下这梦吧。
这天晚上。
宋福生盘腿抱着米寿轻拍着,像哄婴儿睡觉似的。
他希望自个的阳刚之气能让孩子再不遭这罪。
可别梦了。
孩子蔫吧的,没精神头像被扒了层皮似的。
也不可避免的,宋福生自然一边拍着米寿哄着,脑中一边回忆着陆畔的模样。
从第一次遇见,那小伙子亮相,那家伙把他牛逼的,给闺女脸蛋从靴子上抖掉了,一看就不是善茬。
跪一地人求,表情不变,一看就是经常有许多人常对他下跪,出身高。
但是咱得说,那小伙子的气质,往那一站,一看就一身正气、奉法守职的样。
会有第六感,只要能与他讲清楚来龙去脉,不是坏官。能听进去百姓的话。
钱佩英坐在旁边,给米寿头上换了个帕子,打断了宋福生的思绪。
用气息小小声说:“老宋,我一寻思那孩子死了,我满脑子就转悠他对我笑,帮我抬桌子,心不得劲。这回他来,笑容可多了,笑起来也可俊了。咱要想办法救救他啊。”
隔着炕墙,宋茯苓脑中也不由自主地,重复播放,陆畔忽然出现在田间地头。
最让宋茯苓心里不好受的是,那天,她笑话他穿的像山里汉阿畔似的,那天笑的有厉害,现在想想他要是就那么死了,心就有多酸。
还有陆畔上马,彩虹出来了,扭身冲她挥手让回去吧。
宋福生和宋茯苓比钱佩英思虑的要多得多。
父女俩心里明白:要救,就面临着要豁出去自己(老爸)涉险。米寿还说的那么吓人,埋伏了很多敌军。
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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