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冬倏然惊开双眼,生气地问:“你要干啥?”
小工头这才不好意思了,给自己台阶下:“你脸上有土,我帮你抹掉。”
阮冬半信半疑,有了这么一个细节,他的睡意逝去,站起身往更高处走。
小工头知道自己失礼,乖乖跟在后面。
俩人穿过一道走廊,来到一座八角亭,站下观看了一会市容,走下亭台,来到空旷地,这里比较高,游人廖廖无几,安放着几条长椅。
阮冬不想再走,疲惫地坐在条椅上。
小工头照呼道:“你坐在这里等着,我去上个侧所。”
阮冬看着走开的小工头,心头掠过这样的念想,把他甩掉。又一想不合适,自己又不去干见不得人的事,何必呢,以后还要相处一年多,把他得罪了对自己没有好处。
阮冬坐了片刻,瞌睡虫又袭来,觉得眼皮很重,头很昏晕。这都是昨晚看录像的后果,平时他是很精神的。以后夜晚不再去录像厅,免得在工地上出差错。他看到周边没有游人,背靠椅子,伸开双腿,感觉舒服多了。很快他入睡。
小工头回来了。看到阮冬背靠椅子,伸长双腿,眼睛闭着,轻轻地打着鼾。他再一次欣赏帅哥洁净俊美的脸庞,外衣敞开着,露出麦色的胸肌,双腿伸得很展,那个敏感的部位凸显。
小工头神差鬼使一般走近帅哥身边,弯下腰伸出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捏住那个敏感部位。
阮冬被下身的疼痛惊醒,倏地站起身,一把推开工头。
小工头一时没有站稳,打了个踉跄,惊慌失措地望着阮冬。
阮冬上前一把揪住对方的衣领,喝问:“你为啥这样,不知道羞耻吗?!”
小工头尽力挣扎,无奈不是对手,衣领仍被对方揪着:“你别这样,放开手我再说。”
“你把话说清楚,认个错就松手。”阮冬态度坚硬。
小工头只是一时的冲动才有了那个不雅动作,过后觉得尴尬,觉得难为情,吱唔道:“你从来不看美女一眼,我想证实一下你是不是有毛病。”
阮冬怒斥道:“我有没有毛病和你有一毛钱的关系吗?男子汉大丈夫,不觉得丢人吗?不知道羞吗?”
小工头脸上挂不住,急辩道:“不就摸了你一下吗,也没有摸掉一片肉,都是男人,摸一下有什么关系,你用不着这样大声嚷。”
阮冬骂道:“你这样不要脸?是不是常对别人这样。”
小工头委屈地说:“你可别冤枉我,别人的我还嫌脏。”
“都是一样的,说什么脏不脏。”阮冬觉得好笑。
“你这么优秀的人还会脏吗?”小工头显然语不达意,“就算干活弄脏了,我也看着你干净。”
阮冬觉得可笑:“你这是什么话,我又不是神仙。”
小工头羡慕地说:“不要怪我对你下手,只怪你的爹妈,养出你这么帅的儿子。”
阮冬见他不但不认错,反而振振有理,怒上加怒:“你变态还有理。”
“你也变态。”工头回敬道。
阮冬稍一愣,迅速把自己在工地上的生活在脑海过了一遍,想不出那里不妥,只好问:“你说说,我咋变态?”
小工头理由充足:“别的男人见了美女狠不得拿相机拍下,你可好,从来不看美女一眼,你这不是变态吗?。”
“我看美女几眼管用吗?她们也不可能嫁给我。这也是你管的事吗?”阮冬这才松了一口气,冷笑道。
“我是管不了,我只是好奇你为啥和一般人不一样。”小工头说着真心话。
在这种场合下,又是这样的气氛,工头的话是没有错,可阮冬觉得对方在揭自己伤疤,用巴掌扇自己的脸,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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