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冬急忙否定:“我说的事和犯法没有一点关系。”
韩队长仍不放心:“真的吗?”
“我从来不说假话,父母亲早就这样教育我。”阮冬说着大实话。
“是吗,那就好,现在有的年轻人,”韩队长半信半疑。在她看来现在的一些年轻人越来越不诚实,“你能不能说说在家乡遇到什么麻烦事吗?”
“这。”阮冬为难了,一来这是家务事,二来说起来话长,他不想浪费韩队长的时间。
“怎么,不敢说?我们招聘你就要了解你,当然,只了解重要的。”韩队长不大相信阮冬这样的年轻人会干坏事,她只是好奇,想了解他。
阮冬立刻想到家乡的一连串麻烦事,真想和盘端出,证明自己家里不缺钱,并不是乡下生活困难才来打工,这样使自己有点面子,也有点尊严,毕竟他和她在大街上初次见面,他是那么的落魄,那么的狼狈。可是,面对一个不熟悉的女人,还是一位女官员,这些事怎么能说呢?说了,她很可能不爱听,甚至反感。
韩队长提醒道:“如果是个人隐私就别说了,只要不是犯法的事。”
阮冬只好这样说:“就算是个人隐私吧。“
“你到这里来专门打工吗?”韩队长问。
阮冬想了想说:”是来打工的,也想见见世面。”
“你会跳舞吗?”
“上小学时跳过。”
“会唱歌吗?”
“歌谁都会唱,我就是唱不好。”
“你咋知道唱的不好?”
“同学和老师都说我是左嗓子。”阮冬有点失望,也有点沮丧,自己一事无成,不是在歌舞团工作的料。
“那你干啥好呢?”韩队长有意摆出招聘者的架子。
“我也不知道,我光是力气大,也爱好体育。”阮冬有点沮丧地说。
韩队长给帅哥宽心:“力气大了也是优点,在演出队搬个箱子拿个道具什么的。”
阮冬又看到了希望:“这么说你把我录用了?”
“这不是费话吗,我把你叫来干啥?”她的语气平和。
阮冬心里顿时踏实了,心情有点激动:“你放心,只要你录用,我一定好好工作。”
韩队长嘴角掠过一丝微笑,慢悠悠地说:“工作大家共同干,不太繁重,重要的是你别忘了我的这份人情。”
阮冬豪爽地说:“你放心,我不是那种无情无义的人。你有什么事要我帮忙,我一定尽力。”
韩队长满意地笑了,从抽屉里拿出几张人民币,公事公办的神情:“这是预付你的工资,拿去用吧。”
“这怎么可以?”阮冬心里又惊又喜。他太需要钱了,正为此发愁呢。
“有啥不可以的,这里我说了算。”韩队长打出官腔。
阮冬想不到还有这等好事。虽然不是白拿,可也算是天上掉馅饼:“那太谢谢你了。”
“不用谢。这是你应该拿的工资。”韩队长的神情到很自如。
“你就不怕?”他的意思是你就不怕我拿着钱跑了吗?他说不出口。
韩队长是聪明人,明白他要说啥话,笑了笑说:“你不是那种人吧?再说了,不就两百元钱,关系不大。”
阮冬的意思被对方道破,不禁觉得脸发烧,给自己下台阶:“你说得对,我不是那种人。不过骗子还是有的。”
“拿上吧。给别人不要说预付工资的事,”韩队长叮咛道,“如果有人问你这份工作是谁给的,你咋回答?”
阮冬想了想说:“我不能说是你给的。”
韩队长夸赞道:“你很聪明。你只说是亲戚托我办的,别的话不说。记住,以后在这里工作,不该说的话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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