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少妇说这个有点不合适。说是来打工挣钱吧,自己家里不缺钱。虽说世上没有嫌钱多的人,可他要不是婚姻情爱缠身,绝对不外出打工。他不怕吃苦受累,怕的是在别人手下干活,看别人眼色吃饭。他想撒谎又不知如何撒谎,他急促的考虑着如何回话。
美少妇很随便的语气:“是不是在找工作?”
被她一语道破,他不好意思了:“工作不好找。”
“找工作很正常,没啥不好意思的,”她干脆利索地说,“我那里正缺人,你愿不愿去?”
“你是干啥的?”他心里喜出望外,表面上装镇静。
“你认为我是干啥的?”
“你是个体企业主?”
“不是。”
“你干什么工作?”
“你想想。”
阮冬想想明白了,这条路的尽头只有一个单位,那就是歌舞团,而对方的气质也像是演员。
“想起来了吗?”
“你是歌舞团的?”
美少妇笑了下算是回答,然后郑重地问:“你想不想到歌舞团打工?”
“能成吗?”他觉得意外,不大相信有这等好事,“我不会跳舞也不会唱歌。”
“不一定要唱歌跳舞,干别的工作也行。”她给他宽心道。
“别的啥工作?”他不想干不适合自己的工作。
美少妇说:“演出时拉幕搬东西,布置舞台,搞搞卫生,后勤服务,反正事情多着呢。”
“我能成吗?怕干不了。”这到不是客套话,他真心怕做不好。毕竟这是陌生的行业。俗话说,隔行如隔山。他怕干不好,给这位美少妇带来不便。
美少妇给帅哥打气:“你放心,很简单的,一学就会。”
阮冬心里宽松了,还是给自己留个台阶:“我使使吧,如果干不好,你们尽管说,我走人。”
“只要你努力会干好的,”美少妇显得欣慰。
“我啥时去?”
“最好明天就来,”美少妇吩咐道,“我姓韩,你就叫我韩队长吧。记住,见我之前别和团里人多说话。”
“我从来不和不熟悉的人多说话。”
“那就好,像个男人。”
第二天,阮冬的病完全好了,把自己刻意打扮一番,穿着刚来这里买的新衣服,把皮鞋擦的锃亮,把头发留成时髦的样式。既然有了工作,他不想节省钱,在饭馆美美吃了一顿饱饭,精神了很多。他甩开大步行走在大路,引来无数的目光。
阮冬来到歌舞团,触目全是衣着时髦的俊男靓女,听到的不是歌声就是笑声。他注目他人时,发现自己同样引人注目。打听到韩队长正在开会,估计最短得一个小时。
阮冬不想在歌舞团傻站一个多小时,信步走出大门,又不敢走远,沿着歌舞团高墙下的小路走着。
路有两米多宽,另一边是小水渠,水不大,哗哗流淌。
阮冬走了三百多米,甩开歌舞团的高墙,眼界开阔了,这里地势较高,朝东望去,大半城市收敛眼底。他不由停下脚步,像平常那样,一只脚踩在路边的石头上,一条胳膊支在腿上,欣赏着眼前的城市。
太阳升高了,他感觉有点热,脱去外衣搭在腿上。白色衬衣的下摆掖在裤子里,淡灰色的马架,使他的身体轮廓明朗。头扬着正视远方,宽宽的肩膀,健美的长腿,结实的鼓鼓的,微微翘着的臀部,犹如一尊完美的塑像。
传来清脆的说笑声,惊破了宁静的空间。
不远处走来三个十六七岁的女生,两个手拉手,另一个跟在后面。她们走近阮冬,脚步似乎放慢,三人凑近,悄声说着话,几乎停下脚步,向那副轮廓健美的身材投去欣赏的一瞥,眼睛里充满了爱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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