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冬有气无力地说:“实在走不动。”
“你说什么笑话?走这么半截路就累了?”
阮冬感谈道:“不是身体累,是心累。”
“只顾走路别想事,心就不累了。”
“不想事?可能吗?”阮冬苦笑道。
白四月花明白对方的心情,她急切地想扑进他的怀中,欲醉欲仙一番,顾不上多想,直接给对方减压:“我又没把话说死,你愁什么?”
阮冬心头一亮,急忙问:“你答应了?”
“不能这么轻易答应,等到了家门口答复你。”
这种话比较暧昧,阮冬一听就明白。说白了就是,只要在到家门前的这段路上,我就答应你。
阮冬不大放心:“你说话可要算数。”
“我啥时候说话没有算数?”她欲火攻心,那顾上想别的事。
阮冬立刻想起以前她欺骗过自己,又一想事情过去了,事情在变,人的品性也在变,她很有可能变好了,不说谎话不欺骗人。不论怎样,他此时此刻不能得罪她,装个糊涂:“你说话算数就好。”
俩人继续前行,来到一道较高的田埂旁,白四月花拉住阮冬不让走,硬把他往一旁的田埂下推。
俩人完事后,白四月花仍不满足,缠绵着不放手。
阮冬不得不提醒:“地下潮湿,会得病的。”
白四月花使着性子:“我管不了那么多。”
阮冬说服道:“只要你答应我的计划,以后天长日久在一起,何必在乎这一时半刻。”
“你难道没听过春宵值千金吗?”
“那也是在房子里,而不是潮湿的地上。”
“管它房子地上,我要的是你这个人。”
“你冷静一些,得了病可是一辈子的事。”
“到镇上登记旅店吧。”白四月花提议道。
阮冬到也情愿,可那次在旅店发生的事历历在目,想想都后怕,赶忙推辞:“你还想惹事生非吗?”
“有那么严重吗?”
“事情是无法预料的。”阮冬把白四月花半推半抱,好不容易离开田埂来到大路。
俩人又往前行走一里路,只见前面出现点点灯光,隐约传来少儿女人的声音。洒井村就在眼前。
阮冬站下说:“就在这里说吧。”
“说什么?”
“当秘密夫人的事。”
“你把我送到家门口再说。”
“站在家门口说,你想成为全村人的议论热点?”
“有那么严重吗?”
“这里不是城市,是远乡。”
白四月花轻描淡写地说:“我只说一句话,只要你别和柏彩花结婚,别的事好说。”
阮冬诧异了:“你让我和谁结婚?”
“美女啊,她的外表要比我美,”她补充道,“至少也要和我差不多。”
阮冬有一种被欺骗的感觉,而且她的要求太苛刻,几乎不可能达到。他一气之下很想扇她几巴掌,然后一脚踹倒在地,自己扬长而去。他又想到后果,不禁吸了一口冷气,黯然道:“我都这岁数了,上那去找美女?”
“听口气你好像三四十了。你还不到二十岁啊。”
“二十岁给娃当爸的多得很。”
“城市里男人二十六七岁结婚很正常的。”
“你别老说城市,这里是远乡,全县最边远的地方,”他想了想说,“你是这里人,知道情况。女儿一般十四五岁就定婚,想找一个岁数和我差不多的可能吗?还是美女,你在说梦话吧?”
“你眼光就这么窄小?眼光要放开,要走出乡下,到城市发展,要大有作为。”
“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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