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你去学校给我请假。”
白四月花心里一乐,这等于证明俩人的关系非同一般:“好吧。”她欣然应诺,很高兴做为阮家人出头露面。
白四月花走后不久,阮母回来了,走进儿子的卧室,惊异地问:“你又咋了?”
儿子凄然一笑道:“腿又打坏了。”
“谁打的?”
“还能有谁?看来不断上一条腿是不行的。”儿子一脸的苦楚,一腔的伤感。
“下手太狠了,”母亲嘀咕了一句,急切道,“我看看伤势。”
阮冬的左小腿有青色,还擦破了皮。
母亲出去一会,拿来捣碎的中药敷在儿子腿部,说:“我把药熬上了,过半小时喝。”
白四月花回来了,向阮母打招呼:“您到那去了,饭做好剩下了。”
“我到大儿子家去了。”
“饭吃了吗?”
“吃过了。”
白四月花这才对阮冬说:“请了两天假。”
阮冬问:“他们没说啥话吗?”
“他们说你三天两头请假,是在误人子弟。”白四月花笑道。
“我也不想这样啊,只怪运气太差。”阮冬感叹道。
母亲对白四月花说:“你来给冬娃端汤药。”说着出了门。
白四月花跟随母亲来到堂屋。
阮母坐在太师椅上,指着下方的凳子说:“药还没熬好。你坐下我俩说一会话。”
阮母是受丈夫委托来说服对方的,有些话是丈夫教的。一般来讲,男性长辈不宜和晚辈女性交谈,儿女情长的话就更不用说。女性之间不论年纪大小说说无妨。
阮母说了几句闲话后,神色郑重起来:“我不识字没文化,说错话你要可别生气。”
白四月花谦和地说:“您那会说错话呢。”
“看你说的,我又不是神仙。”
“你就是骂我几句,我也不在意,说几句话算得了什么。”
“那就好,”阮母放心说了,“就说你是城里人,也是这里长大的,这里的乡俗人情总该知道?”
“我肯定知道。”
“你说说,这里有你这样的事吗?”
“好像没有。”白四月花想了想说。
“没有的事发生了,人们那是要笑话的,严重的是要骂的,把娘家人也连累。你说是不是?”
“是这样的,”白四月花话头一转道,“你说的那是从前,现在是啥年代了,有些话过时了。”
“过时了,”阮母自语道,“不会吧。”
“现在改革开放,有些陈年旧俗也要改一改。”
阮母不大听得懂对方的话,不过明白对方和自己唱反调,心里不悦,说出这样的话:“不管怎么说,我们和你无亲无故,你常往我家跑不合适。”
“怎么能说无亲无故呢?我们是乡亲。”
“大家都是乡亲,总不能无缘无故往别人家跑。”
“我和阮冬是同学。”
“冬娃的女同学多了,只有你一个往我家跑。”
“我和阮冬是那种关系特别好的同学。”白四月花暗示道。
“特别是啥意思?”
“这还用着说明吗?”
“不管你怎么说,我家有没过门的媳妇,你不能打搅。”
“那是包办婚姻。”
“大家都是包办,又不是我一家。”
“那是你不出远门,可能镇上都不大去,外面的世界你是不知道的。”
“不说外面,就说我们这里。”
“这里是包办婚姻。可是很多男女是般配的。”
“我家和柏家做亲戚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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