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事情多,话也多,你要是给我女儿脸色看,给她透露了风声,我可不管你是谁的妈,你那里来的那里去。”他的意思就是别看你生了两个儿子,要是坏了事,照样把你送回娘家。
妾的地位远远不如大夫人生的女儿。三夫人当即气得晕天晕地,就差点没跌倒,硬撑站立,勉强答道:“老爷你说到那里去了,我怎么敢呢。”
老爷觉得对三夫人的话过份了,为求平衡,对二夫人说:“你也一样,要是不善待我女儿,我可不管你是谁的妈。”
二夫人赶忙说:“老爷呀,你说话怎么像外人,我把貂婵疼心得很,看得比亲生的还珍贵。”
三夫人赶紧咐合:“我也是一样的。”
在这种情况下,老爷没心情在二个妾的屋里过夜,他牵心大夫人,毕竟是结发妻,更重要的是她是貂婵的母亲,此时此刻,俩人是同病相怜。
大夫人在炕上躺着,她能听出老爷的脚步声,就要起身,可她一天没吃饭了,又悲伤过度,身子虚弱,挣扎几次都没拾起身,只好喊丫环:“你们过来把我扶起来。”
老爷走进屋,刚好看见丫环扶大夫人,怜惜地说:“你就睡着吧。”这种情况下,这样的话他只对大夫人说,对两位妾是不会说的。
大夫人还是强挣着坐起来,还要下炕。
老爷又发话了:“你别下炕了。”自己坐在方桌旁的太师椅上。
夫人听出丈夫的话是认真的,也就不下炕了。因她是正房夫人,两个妾是绝对不可以这样。
临洮的女儿一旦嫁人,别说兄弟姐妹,就连父母也成了亲戚,只有丈夫和儿女才是真正的亲人。大夫人的两个女儿早嫁了人,那也是亲戚。在大夫人的心目中,只有丈夫是一家人,貂婵还没正式进阮家大门,暂时也是一家人。这样一来,对于没生儿子的她来说,丈夫和貂婵是真正的亲人,现在一见亲人,满腹的悲愤痛苦直往外溢,又伤心得吐不出话,只有眼泪花花。
老爷原想在这里寻一点安慰,见她如此,就把心里的悲愤发泄在她身上:“你尿水子真多!现在这样,早干啥去了?一口一个‘亲上加亲’,现在把我娃害苦了,我看你们家的女儿就没个好的!”他把夫人也带着骂上了。
“你别这么说。儿大不由娘,寡妇拉娃娃,可怜得很。”她护起妹子来了。
老爷气愤地说:“你可怜她,她不可怜你。这么的亲戚没有了也好。”
夫人想到当年的决定害了女儿不说,还断了一门重要亲戚,忍不住哭出声。
老爷气得不知如何劝阻,骂道:“你就哭,越哭越秽气。”
夫人不敢哭了,就连低声呜咽也不敢,只拿手绢抹眼泪。
老俩口默默坐着。过了一会,夫人忍不住问:“你说怎么办?”
“把你死的愁。你说谁家养着老女儿?这世上没有嫁不出去的女儿。”
大夫人是没看见也没听着谁家养着老女儿,可听说过类似情况,被男人抛弃的女人,或着死了男人又没生养的女人的命运,他们不是跳河就是吃铁棒锤自杀,个别留恋人间的女儿往人口稠密的东面走,边乞讨边走,最后当妾或填房,也有当佣人的,也有病饿死的。再嫁不光是本人的耻辱,也是娘家人的耻辱,那些出走的女人不回来还好,至少别人不知你的死活,一旦回来,就说明你再嫁了,所以,出走的女人从此不踏入临洮,彻底和娘家断绝关系。
一想到这些,夫人心疼得紧缩起来,声音也发颤:“你是不是要把女儿往外地打发?她要是嫁在外地,那就很可怜。”
老爷没有主意,搪塞道:“你胡想啥,我怎么能把女儿送到外地。”
夫人忧心忡忡地问:“那可怎么办?”
老爷心烦意乱,那还能多想,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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