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
于红看到了希望,心里一阵激动,欢喜地问:“你真的来育苗队?说话算数吗?”
“当然是真的,只要有时间,我就喜欢骑马到处浪,呆在那个小村庄快把人憋死了,在城市里生活才叫畅快呢。”他敏捷地跃上马背。
“那我等着你,你可要说话算数。”
“我对女儿们说话是真心的。”
“女儿们,”于红心里咯噔一下,“你认识的女儿很多吗?”
阮冬不好回答,回应:“难道你认识的小伙子少?”
“那是不一样的。”
“我认识的女儿们也是不一样的。”
“希望我们的认识是不一样的。”
“啥意思?”阮冬觉得对方有点唐突,脱口问。
“就是关系比较好的。”她觉得脸有点发烧,吃惊自己怎么会说出如此大胆的话。
阮冬自卑感霎消失了,很豪爽地说:“我也是这样想的。”
于红心花怒放,表面尽量镇静:“那我等你。”
阮冬朝她挥了下手,道声“再见!”策马奔驰而去。
于红小跑到大岩石上,目光追逐着渐渐远去的枣红马,心里突然涌出几份懊丧几份遗憾,自己为什么不能和他长相处呢,要是生活在同一地方那该有多好。
育苗队的男工人一般干些体力活,只在没有体力活时才和女工人们一起干活。
鲜怡俊这几日修补路面,听着是体力活,其实一点也算不上苦,无人督促,一个人想干就干,不想干休息和玩耍,自由而轻闲。
鲜怡俊躺在花草丛,望着蓝天白云,想着心事,想的最多的是那位帅哥,不知他现在干啥?以后能否再见面?他真心羡慕那位帅哥身边的人,他们能经常欣赏他那高大健美的身材,还有那英俊迷人的脸庞,多么幸运啊。
突然,马蹄声由远而近,惊破了宁静的空间。
鲜怡俊欠身望去,只见大路上驰来一匹骏马,马背上有一人。他有点好奇,来这里快一年了,还是头一次见有人骑马到来。他不由站起身观望。
骏马由快转慢,马背上的人清楚可见。鲜怡俊惊喜得差点喊出来,他就是自己日思夜想的那位帅哥!
骏马站下了。阮冬敏健得跃下马背,手牵着缰绳朝鲜怡俊走来。
鲜怡俊欢喜而激动,一时忘了俩人素不相识,脱口而出:“你来啦?”
这是熟人之间打招呼的口气。阮冬有点纳闷,也有点莫名其妙,他想了想,好像记忆里没有眼前这个人,也许忘了,这倒是有点不好意思。看着对方年纪小,想不到他是工人,他试探道:“你在这里干啥?”
“我是这里的工人。”鲜怡俊平淡地说。
“你这么小就当工人?”阮冬觉得意外。
“不小了,都十七岁了。”鲜怡俊不为为然。
“啥时候当的工人?”
“去年,初中毕业就在这里当了工人。你好像岁数和我差不多?”
“我大你一岁,“阮冬羡慕道,“你十六岁就参加工作了,不简单。”
“有啥不简单的,干的活跟农活一样。”
“那怎么能一样呢?农民一年一个收成,你们一月发一次工资。”
俩人像久别相逢的老朋友,热情交谈,彼此了解了许多。
“你到这里是来?”鲜怡俊幻想他是来找自己的,感觉挺欣慰的。
“我是来随便浪,”阮冬开始不想说实话,又一想瞒不住的事情,迟疑了下说,“这里有个叫于红的吧?”
鲜怡俊心里一凉,顿感失望:“你是来找她的?”
阮冬也是那种在传统思想影响下长大的,觉得自己有些唐突,装做很随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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